虎溪縣衙門總捕頭杜士海站在四具武神殿武士的屍體前麵,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一個捕頭在他麵前說道,“大人,這已經是第八支被滅的護秀隊了,這一次,武神殿已經死了三十一人,甚至有十一名武師。本縣武魂殿不僅臉麵不存,實力也是大損,據秀女們講,每一次都是一黑衣蒙麵人出現,這人箭法如神,極其精準,百發百中,總能提前讓護秀隊失去戰力。小的多次查看過死者的傷口,雖然是箭箭致命,但力度並不是很強,由此可以推斷出那黑衣人的修為絕不會太高,至多是低級武師,小的們的兄弟也有發現過他行蹤的,覺得他的年齡也不會太大。所以說這人雖然自稱‘逆神’,卻幼稚得很,若不是兄弟們不滿武神殿的行徑,故意睜隻眼閉隻隻眼放她的碼頭,他恐怕早就被緝拿歸案了,但現在武神殿死人太多,影響太大,,來自上麵的壓力已經越來越大,兄弟們恐怕已經扛不住了,而且已派出了高級護法出動,與其讓那小子落入武神殿,不如讓咱們自己收網,收了這份大功!”
“胡說!”總捕頭的臉立即沉下來,說道,“咱們蜀國已經有五十年沒出現過與武神殿作對的人了,這逆神一出現,真正的上頭便已發下嚴令,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逆神折在咱們人的手裏,若真有人敢動他,那不是大功,而是大過,你要讓下麵的人明白這個道理,誰若敢輕舉妄動,那就是以掉腦袋的事!”說這話時,總捕頭一臉的嚴厲。高級武師的威壓立即施展開來,站在他旁邊的捕頭在這威壓下竟發起抖來,甚至有人要向地上跪去。
好在總捕頭很快冷哼一聲,便上馬離去。眾人這才恢複過來,卻已是冷汗淋淋。
與此同時,剛剛成功襲擊一隊護秀隊的陳直在離開現場時,卻遇到一個與他打扮相同的黑衣人。
“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修為不行,卻敢與武神殿作對,還自稱逆神,你口氣雖然不小,但你有那逆神的本事麼?”說話的人不僅是個女人,而且聲音清脆甜美,顯然是個歲數不大的女子。
她阻在陳直前麵,語氣雖然不屑,卻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陳直沒從這女人身上感覺到一絲敵意,卻又這般大大咧咧地攔住了他,他一時分不清對方是敵還是友,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早何人,為何要攔住我,如果你是來抓我的人,那就動手就是,何必說這麼多廢話?”
“我麼,自然是武神殿的人!”那女子剛說完這話,臉上立即露出吃驚的神情。原來她剛說出“武神殿”三個字,陳直手上便已神奇地多出一已經上弦的小弓。六支利箭已帶著破空之聲向她刺去。
在葬龍山,陳直已將他的箭法練得出神入化,出山之後,他的箭法已屢建奇功,竟有一絲箭意出現,所以在他出奇不意的攻擊下,初級武師也屢屢中招。但是,那女子身體隻是動了一下,那六支利箭竟似受了一股大力牽引,竟從那女子身旁繞過。
“傳言中你這逆神的箭法如神,果然有幾分了得,難怪有那麼多廢物死在你這箭下,但也僅僅是了得而已,離神的境界還差得遠呢,隻是你這出名的廢物,在這麼短的時間將修為提高這麼多,而且闖下這麼大的名頭,倒讓本小姐感到好好奇又怎樣,要本小姐眼裏,你仍是廢物!”那女子輕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