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音徐徐,飄渺尋息,雲端九百裏,玉闕宮瓦金琉璃。
趙墨安心的吃著豐富的食物,吳良道士在一旁咬牙切齒,恨不得滅了趙墨。
五六天的時間,他愣是沒有找到青燈和仙人心藏在哪裏,趙墨身上連一個空間法器都沒有,吳良百思不得其解,魏索道士也是不明所以,至於源海,雖說也能存放一些法寶,可是吳良並不認為趙墨有這個實力能將法寶收進源海,所以自動忽略了。
隻能好吃好喝的供著趙墨,還得小心翼翼防備趙墨溜走,雖然趙墨全身源氣被封印,但誰知道會不會出現意外。
誰又能料到趙墨會有這樣一個神奇的劍塚,吳良魏索也沒有得到仙人心是在趙墨的源海了。
如果知道,可能趙墨早就被破心挖肺,取走仙人心了。
趙墨泰然處之,無視兩個極品的道士。
現在還是在東荒,可是吳良魏索兩道人卻已經在往南荒的方向去了,他們二人截了趙墨,心中壓力也非常大,現在的趙墨就是一個燙手山芋,除非你能以一己之力,抗衡整個聖地,不然還是得小心謹慎。
雖說東荒不止是被趙墨所殺的聖地長老所能掌控的,可是趙墨身上還有仙人心,這個讓無數人癡迷的神物,據說能夠讓人長生的仙寶,走在路上都的小心有人跳出來劫道。
吳良魏索兩人隻是一個散修,不可能擁有能夠一下讓人傳送到億裏之外,太古流傳下來的道韻地台。而且還帶著趙墨這個顯眼的存在,更不可能去乘坐各大門派的道韻地台,所有隻能苦巴巴的飛行。
趙墨很識相的沒有大吵大鬧,落在吳良魏索兩人手裏還是不錯的,除了沒有自由,一切好說,當然這是建立在趙墨沒有說出仙人心的情況下。
雲中城,東荒南部第一大城,高大巍峨,是一座無人掌控的自由城池。
飄懸在雲端之上,宛如傳說中的仙城,雲中飄渺,城池幾乎和白色的雲朵融為一體。
雖說漂浮的不是很高,可也不是常人所能仰止的。
午飯過後,當然,隻是趙墨一個人吃了。
趙墨屁顛屁顛的跟著吳良身後,魏索眼睛死死的盯著趙墨,跟在趙墨身後。
趙墨看什麼都稀奇,讓吳良兩人苦惱無比,帶著這個定時炸彈,心中的壓力可想而知。
一路來的的途中,兩人避過幾十處追查,幾百處劫道,幾千次詢問,差不多都是在蒼莽的大山川澤裏度過。
如果不是兩人還有點手段,早就化為灰灰,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現在看著趙墨不安穩的眼神,心都在抽搐。
“你看,那是不是在琅琊山脈殺了無數聖地門人的趙墨。”輕輕的嘀咕聲,一個青年修士麵帶怪異,對著身旁另一個青年修士說道。
“很像,快稟告長老,說在我們發現趙墨蹤跡。”另一個修士低沉聲音,手中出現了一塊玉牒,光華流轉,神韻非凡。
他捏著玉牒,嘴裏念念有詞,而後玉牒光華一閃,再次變為暗淡。
吳良心中一凜,好像出現了什麼莫大的危險,“走,我們出城。”一把拉起趙墨,吳良道士招呼起魏索,飛快的朝雲中城外激射而出。
“他們出城了,”
“是朝東南方向而去的,”
“追,快追。”
吳良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一滴冷汗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額頭,趨凶避吉,感應危險是他特有的敏銳感覺,這是第六感。
“吳良,是不是又出現危險了。”魏索看到吳良一臉緊張,心中也是緊張的很。
吳良隻是點了點頭,大凶之兆,避無可避。
黃銅古鍾浮現在手,一把將趙墨收了進去,趙墨暗自誹謗,最好被別人砍死,叫你貪婪,叫你綁架我。
黃銅古鍾內清清靜靜,也沒有一點光芒,趙墨端坐在地,手中不時出現一塊塊源石,微弱一閃後,變為湮滅。
這幾天的偷偷修煉,趙墨已經變成了源海境九重天巔峰境界,隻是對於禦空境還是摸不著頭腦,更談不上進入禦空境,以趙墨的認知,禦空境好像就是可以不借助法器,肉體能夠虛空淩渡,肉身飛行。
隻是趙墨無論如何也摸不到那種境界,好像隔著一層膜,卻始終也捅不破。
源海境的修煉,趙墨不停的吞噬能量就可以了,禦空卻成為了他的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