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的風聲顯然對特高科不利。
鬆本豐川注意到了坊間的議論,他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必須盡快給岡村寧次,或者說是RB軍部一個交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論資曆,鬆本豐川並不遜色岡村寧次,可岡村寧次身後是RB軍部,RB特務頭子土肥原賢二在軍部前麵,不過是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更何況自己。
鬆本豐川本來有四個心腹。分別是特一課課長野原杏子,特二課課長渡邊三郎,特三課課長秋津奈緒,後來人手不夠,土肥原賢二專程從滿洲調川島芳子入關南下,統領特縱課課長一職。在孫墨琛大鬧SH派遣軍總部後,渡邊三郎因職責失察而被槍決,川島芳子屬於土肥圓嫡係,目下,隻剩下兩人可堪重用。
“鬆本先生,你找我?”秋津奈緒摘下禮帽,深鞠一躬。
野原杏子畢恭畢敬站在秋津奈緒左手邊。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聞坊間的風言風語,說岡村玉之介的死和我們特高科有關聯?”鬆本豐川問道。
“聽過一些,不慎明白。”野原杏子說道。
“聽說坊間居然把罪魁禍首說成是我們特高科,我想定是有人找到了岡村寧次和我們特高科的嫌隙,他SH遇刺,是特高科安保不力;長沙戰敗,又是特高科情報失真。所以被他人抓住了把柄,栽贓陷害。”秋津奈緒分析其中的緣由。
“確實如此,我們被他人抓住了小辮子,還無力反駁,上述兩個問題,確實造成了我們與岡村寧次的不睦。”鬆本豐川道,“昨天,軍部的處罰決定已經出來,岡村寧次降級三等,離開華中方麵軍,任SH派遣軍司令部高級顧問。”
“也就是說,岡村寧次真的和我們杠上了?”野原杏子對於這個決定大吃一驚。
“我懷疑RB軍部有人見我們特高科人多勢眾,想借岡村寧次之手,給我們下馬威。”鬆本豐川道。
“那我們該進還是退?”秋津奈緒疑惑不解。
“兵行險招,豈能退步。挺過這一關,就是坦途一片。軍部的本領再大,也蓋不過天皇。隻是天皇陛下尚未對我們特高科有任何的興致。”鬆本豐川頗有遺憾地說。
鬆本豐川命令他們二人嚴守口風,目前,重啟調查已經毫無意義,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坊間的虛妄之詞反擊回去,抵死不認。
“鬆本先生,岡村寧次大將來訪。”有人通稟道。
“快快有請。”鬆本豐川忙下令,同時,低聲說,“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剛才的話都記住了。”
岡村寧次臉上凶光畢露,站在外邊。
“岡村兄,失敬失敬。”鬆本豐川伸手過去。
岡村寧次並未結果,而且轉身從副官手中抽出資料,丟到桌子上。
“鬆本兄,你我相識三十年有餘,我兒子可沒招你惹你。今天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受到冷遇,鬆本豐川收起笑意,翻動著資料。
“岡村兄,街談巷議也值得一信?三人成虎呀。”
“這麼說,還冤枉你們特高科了?這裏白紙黑字,還有調查取證的照片,你告訴我全是我一手編造的?”岡村寧次質問道。
“那我倒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僅憑一麵之詞,我也不好意思妄下論斷。”鬆本豐川試圖把話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