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靖柯的回憶
12月11日
“兩腳以腳跟為軸,向左後旋轉180度呈左地盤步,右手持刀外旋,從身體左側由前向上向後甩。”
耳邊仿佛又傳來了他的教誨聲.....
“給吾站穩了!”
早已忘記了那是哪一天的事,隻記得那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在我家的後花園。
“兩腳以腳跟為軸,從後回轉呈左虎步....”
現在,也就隻記得這麼多了....
而這些複雜的話語,也早已變成了本能,呈現在揮出的每一刀中。
“憑什麼...”
我記得我那時是這樣反抗道的:
“我又沒說過我要成為喚獸者!為什麼...為什麼從我剛滿五歲,就像訓狗那樣的訓練我!就因為我是秦月家族的人?就因我身上留著那個該死的月嵇血?”
在我那時的印象裏,哥哥是一個魔王般的人物。
喚獸界有一個傳統,男喚獸者的頭發不能亂剪,連勝多久,發就留多久,一旦輸了,就要剪去長發,直到下一次戰敗。
而哥哥的頭發,自出生起就沒有剪過...
當之無愧的戰神...
我經常被他帶到諾威基地中去,看見過與他同齡,甚至比他大很多的喚獸者們看他的眼神。
敬佩與恐懼交織...
我親眼見過,他是怎樣折磨反抗他的新兵們的。
那幫新兵往往得鼓動上百人,才能鼓起勇氣,反抗他那嚴苛的訓練製度。
而他遇到這種情況的處理方法隻有一個
散開齊腰的長發,瀟灑的一揮手
“一塊上吧...”
那群被逼急了的學生往往也顧及不了太多,有的甚至直接抄著刀子斧子衝了上去。
結果呢?不過是麻煩他多叫來幾個後勤族的喚獸者罷了....
所以,那時的我早已做好了同他血拚的覺悟,總要有人反抗魔王...
“不全是....”
出乎我的意料,他一改往日陰沉的的麵容,溫和的對我說道.....
說的是什麼,我也記不清了,隻記得在那之後,我努力了許多。
縱身一躍,扣下刀柄上的加長機關,身體隨直覺而動,一輪火光,在我的周圍盛開,熱浪湧來的一瞬間,我正好落下,毫發無傷。
我掃視四周,試圖確定戰場的情況,左眼處理圖像的速度是正常情況下的5倍,絲毫沒有虛影的情況。
我的大腦飛速的處理著眼前的影像,並通過分析裝置,將總結的訊息顯示在鏡片上:
12月11日
1區13部
1.此次進犯的機械人是黑騎士190版戰地標配款和連鎖187版,裝備有軍用噴射背包,從體育場穹頂突入。
2.一些喚獸者轉去與機械人戰鬥,導致大門人手不足,即將被突破。
3.四個逃生通道入口皆已被連鎖封閉,並已開始掃射,極有可能開啟了虐殺模式。
4.已有人員傷亡,數量不明。
5.已無敵軍從穹頂突入。
6.星跡和龍威那兩個彪貨還在決鬥。
總結到第六條時,我瞬間無奈了,那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啊!
我果斷刪除了第六條,將所總結的訊息發送到了諾威基地。
五分鍾...隻要撐五分鍾就能等來支援了...
原本打算用右眼護鏡的激光發射器,進行原地掃射的,但人群太過密集了,一旦這麼做定會傷了自己人。
於是我揮起了深黑色的短刀,朝擂台的方向直線殺去,不然這兩個家夥一定會沒命的。
就是可憐了我這身白衣服了,袖口和褲腿上附上了一些灰塵。
“嗬!星跡,這就算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