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來啊來啊,小子!你不是說要撕了我嗎?怎麼變成軟蛋了。”卡佩羅大笑著,猶如酒壇般大小的拳頭像雨點一樣密集的衝擊著江城脆弱的防線。
他狂笑著等不及要將這個給與他無盡屈辱的人類以最殘酷的刑罰,讓他及時到了地獄也會記住自己的恐怖,讓他隻要聽到自己的名字就會瑟瑟發抖,讓他記住敢於反抗他卡佩羅是多麼的愚蠢。
一想到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卡佩羅就覺得自己體內的鮮血在沸騰、在歡呼雀躍。他不遺餘力的進攻,下一秒,隻要再一秒他就可以把這個可惡的人類捉住,然後他一定會讓這個人類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江城承受著卡佩羅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的進攻,臉上瘋狂的意向越來越明顯,卡讚的憤怒力量充實著他的身體,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而浮現於江城頭頂的卡讚虛影卻在嘿嘿的冷笑著,冷笑看著這場充滿了血腥意味的戰鬥,這種憤怒、這種殺戮似乎讓作為虛無存在的它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這是深深鐫刻在骨子裏的天性。
一道鮮紅的圓環狀魔法陣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地上,將江城和卡佩羅二人一齊籠罩了進去。魔法陣裏,如同火焰一般的暴怒元素飛快的彙聚著,彙聚到了江城持刀的手上。一股無以言表的暴虐氣息散發出來。
瘋狂,在卡讚力量的影響之下無論是江城還是卡佩羅的情緒都受到了不可控製的影響。那種仿佛直接從兩萬三千英尺之下直接噴湧而出的憤怒足以灼燒掉所有的理智。
“殺”卡佩羅狂吼一聲,再也顧不上其他。他要殺,要毀滅,要破壞所有的一切。
“殺”江城同樣狂吼一聲,手中的刀直刺而出就像是一去不返的流星。
瘋狂對瘋狂,兩人都完全拋棄理智像兩頭純粹的野獸在囚籠之中展開了殊死的爭鬥。這一戰的結果,要麼一人死去一人活下來,要麼兩個都死。除此之外不會有第三種結局。
火災注視著瘋狂的二者,他們的結局直接關係到他的結局。連挪動小指的力氣也沒有的琳娜也注視著,她要看著自己的男人戰鬥,她相信著,打從心底相信她的男人所說的。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但是除此之外仍有一雙眼睛注視著這二人。
中村野緊盯著似乎在決定所有人命運的戰鬥,偷偷地笑了:“你們拚吧,全力去拚吧,反正也不過是一群自已為是的傻瓜罷了。能活到最後的隻有我。”
差距,還是太大了。根本上的力量差距就像是一道無法越過的鴻溝,那深度就是江城和卡佩羅的力量差距。
虛祖國刀的刀鋒在卡佩羅那藍色的荊棘刺甲上斬過也隻能留下一道道細微的傷痕,而卡佩羅的每一拳都不是江城可以輕易抵擋的,如果不是憑借著體型小的移動敏捷優勢江城可能已經死在了卡佩羅的手上。
那是淩駕於一切技巧之上的屬性的壓製性,可以削弱卻不可被扭轉局麵,但是這一切都要以卡佩羅能夠保持這一戰鬥力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