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奕呼呼的喘著氣,隻是這裏麵既有欲望的吐露也有呼吸不暢的緣故,在調整了大概五分鍾後,麥奕漸漸的發現自己能動了,不說是恢複到了正常狀態,做一些小規模的動作還是可以了。
壓下心中想來一發的欲望,麥奕趁著還能動的時候,連忙撥打了軒轅月的電話。
過了好久軒轅月才接了電話,聽口氣像是剛剛睡下:“恩?怎麼了?”
“我,我出事了,我又被靈給襲擊了,這次情況更嚴重,隨時可能丟掉小命,我在學校社團活動樓的負一層,快來,救命。”麥奕說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因為他發現自己隻要不去想那些東西,血液的流動馬上就降了下來,體溫也跟著下降,就說了這麼幾句話,缺氧感又湧了上來。
掛了電話麥奕不敢分心,連忙開始看視頻腦補,漸漸的,麥奕發現體溫下降的速度開始比自己那種衝動的速度快了,腦袋又開始犯暈了。
沒辦法,麥奕隻好繼續聯想更加刺激的畫麵,想一想的就想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軒轅月的那一幕可怕的彈性,軒轅雪之後的誘惑,還有說好的照片,這麼一想,果然有用,麥奕隻覺得下半身堅硬如鐵,腦海也一片沸騰,恨不得馬上跑到廁所來一發。
麥奕就這麼一直煎熬的跟體溫做著鬥爭,他也不清楚軒轅月到底什麼時候來,也不清楚軒轅月到底有沒有能夠救自己的東西,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能做的都做了,生死由命吧。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走,麥奕這時候愕然發現之前壞掉的日光燈居然又變亮,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風也沒有了蹤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如果不是麥奕的體溫的的確確的在下降,胸口也實實在在的在疼痛,麥奕聽到這種事情估計都認為是在開玩笑。
可惜如今的麥奕並不是聽眾,而是當事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麥奕現在為了保持血液的流通,隻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幻想中去,一邊看著視頻嗯嗯啊啊的場景,一邊腦補著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他現在連祈禱的餘力都沒有了,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我要一直想下去,看下去”。
就在麥奕覺得自己下半身都要失去知覺,呼吸也開始困難起來的時候,樓梯傳來了腳步聲,可惜現在的麥奕壓根聽不到,全神貫注的盯著屏幕,呼吸也很狼狽。
於是急匆匆跑來的軒轅雪和軒轅月就看到了這麼一幕,在整個安靜的負一層,一個男子坐在地上,弓著身體全神貫注的盯著眼前的手機,而手機外放著極大的音量中一直傳來令人麵紅耳赤的“嗯嗯啊啊”的女性叫聲,這名男子還在喘著粗氣,胸口敞開,那完全就是一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樣子。
“你在幹什麼!”軒轅月氣不打一處來,空氣中直接凝聚出一個巴掌,把麥奕給拍飛了。軒轅月本來之前就熬夜了,正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進入夢鄉沒多久,就接到了麥奕求救的電話,這讓軒轅月十分鬧心和揪心。
一想到之前麥奕被靈給襲擊的時候,就讓軒轅月覺得事情不妙了,同時這一次從電話裏傳出來麥奕那虛弱的聲音,更讓軒轅月十分焦急,連忙起床叫醒軒轅雪急忙朝學校趕來,結果一來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軒轅月直接就爆發了。
被拍飛了麥奕隻感到臉上一痛,意識戛然而止,想象也失去了,直接在半空中就暈了過去。
軒轅雪現在算是場中唯一還算比較冷靜的一個人,她看著這詭異的一幕,覺得事情有些古怪。在她的印象中,麥奕這個人雖然好色,但也算是可控的範圍內,而且麥奕不應該是那種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的人,於是她跑到麥奕身邊,準備查看一下麥奕的情況。
這一看不得了了,當軒轅雪碰到麥奕的身體時瞬間就被麥奕那低的可怕的體溫給嚇了一大跳,同時也看到了麥奕那敞開衣服的胸口上的紅色斑塊,連忙吼道:“小月,麥奕真的被靈給襲擊了,把玉石拿過來,還有那張符!”
軒轅月之前還在氣頭上,可看見軒轅雪那認真的模樣,下意識的就把帶出來的玉石和畫著鬼畫符的黃紙符遞給了軒轅雪。
軒轅雪拿到玉石急忙死死的貼在了麥奕的額頭上,同時把那張黃紙符貼在了麥奕的胸口,當那張黃紙符碰到麥奕胸口那紅色斑塊時,頓時發出了一陣柔和的黃光,並且開始緩慢的燃燒起來,原本因為昏迷過去的麥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開始急速擴張的紅色斑塊立馬就止住了擴散的趨勢,同時被黃光給漸漸的壓縮起來。
軒轅雪一把就把麥奕給抱了起來,對軒轅月說道:“先把這裏收拾一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去再說。”
軒轅月此時也意識到了麥奕果然是被靈襲擊了,也配合著把麥奕的手機撿了起來,看了看周圍沒有掉的東西,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