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和項問天演武場一戰之後,名聲大噪,上門拜訪之人絡繹不絕,有朝中的武官,有軍中的高手,甚至有不少慕名而來的小家族和小世家,親自上門提親的,一時風頭無二。
而秦毅當日在演武台上揮灑漫天花雨的情景也被人傳揚了出去,一時間神乎其神,一個立在花海之中的男子,宛若花神在世,如此浪漫之景,無論是那些未出閣的少女們還是那些已經久諳風月的婦人們都無法抵擋這種誘惑,花神之名,逐漸在民間女子之間傳揚開來,
秦國皇宮內,秦帝和大將軍衛虎正在密議。
秦帝道:“如今晉國剛在朕大壽之時公開挑釁,想來,晉國那邊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大將軍衛虎是軍卒出身,並非什麼高門大戶子弟,如今雖然已經年過半百,兩鬢斑白,但卻依然健朗,龍行虎步,氣勢如虹。
此時,他見秦帝提問自己,不由虎目一瞪,行禮說道:“陛下放心,國境之上,臣已經布置了重兵,任他晉國有多大的豺狼之心,也休想跨進我秦國半步。”
“哼,晉國這幾年表麵上與我大秦風平浪靜,暗地裏卻一直在蠢蠢欲動,還暗中交好黃巾教,狼狽為奸,真當朕什麼都不知道嗎?早晚朕要將他們全都收拾了,當年的仇,真可沒有淡忘。”秦帝橫眉一怒,聲音冰冷到了極點,讓整個大殿的溫度都下降到了冰點。
“咳咳,陛下,”衛虎輕輕咳了一下,:“老臣想向陛下討個人?”
“哦?秦毅?”秦帝眉眼一挑,沒想到這個帝國的大將軍竟然親自拉下老臉向自己要人了,看來這個秦毅確實是個人才。
“正、正是,老臣當日觀他在演武台上的表現,著實乃是我大秦軍人的風骨,鐵血忠誠,沉著冷靜,著實乃是我大秦軍人的典範啊,老臣很多年沒見過這樣的少年了,若是將他放在軍中,老臣保證,不出三年,老臣定當再為陛下培養出一位能夠獨當一麵的大將。”
“哈哈哈,朕的衛大將軍啊,你鐵血一生,很少能見你誇讚別人,看來這個秦毅,很合大將軍的胃口啊,既然大將軍親自開口向朕要人了,朕哪會藏著掖著,不過,”秦帝話鋒一轉,微微笑道:“朕現在卻不能給你,朕留他還有用處,就讓他先跟在朕身邊幾年,過兩年再交給你,放心,他遲早是你的人。這兩年你好好帶帶老八,這小子性子燥了些,不過,磨練磨練,當一個鎮守一方的大將應該還是可以的,你說呢?”
衛虎雖然心中有些不快,不過秦帝提起了八皇子贏熊,他的心中頓時又敞亮了起來。
說起八皇子贏熊,衛虎的心中滿是得意,當年正是他一手將贏熊帶進了軍中,從沙場小卒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軍旅生涯完全是自己的翻版,這也讓衛虎對贏熊倍感親切。
“八皇子殿下確實是一個人才,加以時日,別說是鎮守一方的將軍,就是統帥天下軍馬的大將軍,他也當得。”
秦帝潸然一笑,搖了搖頭,道:“那就有勞大將軍啦,日後還要靠大將軍將他多多磨練一番啊。”
“老臣自當遵命。”
衛虎退走之後,花公公從秦帝的寶座之後走了出來,亦如往日,彎著腰,提著拂塵,恭恭敬敬,悄無聲息的立在秦帝的身旁,仿佛從未離開,又仿佛從未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