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酒旭澤的拳頭斜斜的就朝著自己身後的羅曜而來,酒茵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身子微微一挺,便迎上了酒旭澤的拳頭。
見到自己的拳頭快要擊中酒茵,酒旭澤隻得快速的收回了拳頭,朝著酒茵氣極敗壞的說道。
“茵兒,你怎麼幫這個無賴?”說著話的時候,酒旭澤還不忘記鄙視一眼羅曜,意思是一個大男人,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男人!
哪知羅曜完全視他的鄙視如無物。
“大哥,師兄他不是你的對手。你這一拳,能送他去床上躺著。”笑笑,纖細的手不著痕跡的將酒旭澤因為氣憤而舉起於胸前的手給壓了下去。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淡淡涼意,這是酒茵第一次主動握他的手,不由得整顆心被一種情緒溢得滿滿的。
“怎麼可能?不是說景炎宮宮主景天文治武功都擅長,景炎宮裏武功秘籍,兵法書籍更是多不勝數嗎?他怎麼可能接不下那一拳?”
“我可是斯文人,做事用的可都是腦子,不像某些人,憑著一身蠻力。”
“你……”氣極,一直以來大家都稱讚他武功高強,有勇有謀,眼前這個該死的人竟然說他光用蠻力!是可忍孰不可忍!
“師兄,你不要鬧了!”眼見自己的心上人被羅曜氣的咬牙切齒,雙目發紅,酒茵隻好回身對著羅曜撅嘴嬌叱。
羅曜在景炎宮天不怕地不怕,橫行了十餘載。但是卻對師傅最後收進門的小師妹很是順從,眼見酒茵假怒,立馬見好就收,轉了話題。
“阿璃,咱們不是要敘舊嗎?趕緊走吧!”
說完,率先踏步,朝著門外走去。一行人也很快消失,隻餘下酒旭澤和酒茵二人。
見阻礙的人都走了,酒旭澤終於向酒茵靠了過去。
“茵兒,你不是說要三年後才會回來嗎?而且你怎麼都沒說你師傅竟然是景炎宮的宮主?”他們在背後猜測了無數次,卻沒有人敢往景天的身上想過。怪不得短短數月時間,酒茵不但精神煥發,身手見識也變得不尋常。
“大哥不希望見到我嗎?”
“不是,隻是你不是說如果早下山會有不利嗎?那景宮主怎麼又讓你下山了?”害怕,景天在江湖上名聲極大,他算到的事情恐怕都有幾分苗頭,他真的有些擔憂酒茵的安危。
“大哥不必擔心,師傅是因為他不喜下山,留我三年隻是想保我平安。但是他也沒料到師兄上個月便提出來要參加繼承試煉。結果順利通過,承襲了宮主之位,師傅便離開了景炎宮,也將我的安危托付給了師兄。”
“你別告訴我那個羅曜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師兄?”托付?安危?憑什麼托付給他?
“嗯,是二師兄,大師兄的誌願不在景炎宮,在於這朝堂。”他們不像她,去到景炎宮是因為迷失了人生的方向。他們很小的時候便已經有了誌向,有了目標,去景炎宮,隻為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