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聽得管事一聲令下,本還在原地靜止不動的徐天虎,猛然一踏地麵,攜著獵獵破空聲,向著對麵依舊靜止的淩夜襲去。
待得靠近之時,徐天虎陡然止住了身形,體內極速運轉靈氣,右手劃起一條犀利的弧線,直取淩夜脖頸:“下乘二品武技:虎裂爪!”
臉色平靜地望著疾速襲來的爪擊,淩夜不急不緩地側過身子,穩穩地躲過這一擊後,右手猛然撐開,旋即一股精純的靈氣便遊蕩其上,順勢貼在了徐天虎的背上。
“下乘三品武技:靈波掌。”淡漠地念出了這一句,淩夜再次猛然一按。
砰!
原本一擊落空的徐天虎,正打算繼續連擊,卻陡然感覺到後背一涼,還來不及反應,便被這招靈波掌集中。一瞬間,從後背直達胸口之間的髒腑,放佛就像是被擊碎了一般,劇烈地疼痛,不到片刻,便砰然倒地。
“不用擔心,我控製了力道,不會有什麼大礙,隻是有點痛而已。”看著徐天虎倒地的樣子,淩夜淡漠著眸子道,心中卻是一片傷感。
看著徐天虎倒地時的樣子,淩夜想起了他的過往。昔日的秦家武鬥場上,為了偷學到這個武技,淩夜不知倒下了多少次,經受了多少旁人的侮辱,但為了自己期待的明天,卻每天這樣受著折磨,年複一年,日複一日。
“嗬,我真的很懦弱啊。”心頭不由地自嘲一笑,淩夜搖了搖頭,然後徑直走向了徐天虎,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扶起了徐天虎,默默的將他攙下了台去。
在黑拳場上,沒有什麼人是朋友,更沒有什麼感情存在,隻要有利益,那便是全部。像淩夜這樣的人,太少太少,而像淩夜這樣將對手默默扶下場去的,更是隻有這一例,如果今天輸的是淩夜,可能更多的隻是諷刺吧。
“黑池勝!”看著淩夜下到了場下,周圍的管事連忙上前查看了徐天虎的情況,待得確認之後,管事方才大聲宣布到。
嘩!
場麵再次熱鬧了起來,無數觀眾的喧鬧,叫好聲此起彼伏。
聽到管事的宣布結果之後,淩夜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微微拉低著帽簷,就向著來的方向走去了。
“嘎吱。”
輕輕地推開大門,淩夜幾步踏前,便走進了房間內,耳根一下子就清淨了不少。沒有太多的耽擱,淩夜地低垂著頭,隱秘在寬大的鬥篷內,憑著感覺向著先前管事的桌子走去。
待得走到桌子前時,淩夜的臉突然撞到了一團極為柔軟的物體,還不待淩夜猜想是什麼東西,一道細小地呻吟聲便陡然響起。
淩夜不知所雲,隻得循聲望去,一個綠裙模樣的女子正滿臉紅暈地坐在桌子上方,而自己麵前的,正是這名女子的****。
“糟了。”淩夜心中一涼,心知是要攤事了。
話說柳韻坐在桌子上等待著淩夜回來,不一會,大門便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了一個鬥篷加身的人影。還不待她詢問此人是否是黑池,這道人影便是直接向著她的位置走來,最後竟還直接撞在了自己的****上,更可加氣的還是,自己居然還發出了那等聲音。
柳韻心中一氣一羞之下,便是忘記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下意識中,就扇了淩夜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
一刹那,一個清晰而又響亮的耳光便響徹整個靜室,耳光所帶來的風壓更是將淩夜所帶的帽簷掀開了一絲,一張清秀的麵貌便短暫的出現了。
“啊,你是誰啊?”扇了淩夜一耳光的柳韻,此時秀臉上依舊殘存著一抹羞紅,狠狠地瞟了一眼淩夜後,羞怒道。
“呃,,我是來這裏打拳的,我叫黑拳,不,不,我叫黑池。剛剛我不是故意的啊。”微微整理了一下剛剛掀開的帽簷,淩夜一邊摸著臉,一邊摸摸鼻頭,十分尷尬的解釋道。
“嗬,”聽著淩夜的解釋,柳韻噗哧一笑,旋即便捂著嘴笑了起來,一時高興起來,竟忘了剛剛自己被人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