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2)

“原來是他啊。”張炎焱恍然大悟。

“我猜對了一半。”陳澤有些惋惜。

鬼片的片尾曲是標準的哀婉動聽,張炎焱借著片尾曲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情緒,順便瞄了眼鍾:11:11。心裏不痛快地抱怨了句,真不吉利。看了眼陳澤不是很情願地說:“太晚了,我送你吧。”

陳澤不置可否,隻是安靜地跟著走到門口,張炎焱拉開門,陳澤突然出聲:“我累了。”

“啊?”

“我累了,我們別再折騰了。”說完,上前兩步,抓著張炎焱的腦袋輕淺地吻了一下,張炎焱霎那間感到鬼片的反轉結局降臨到了自己身上,這是一種何等神奇的錯覺,他很緊張地舔了下唇,發覺陳澤真的就在他麵前,並且有隻爪子仍然抓著自己的後腦勺,為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張炎焱環住了陳澤深吻了下去,一吻到底,完全沒有拖泥帶水。

這種情況下如果真的在拍鬼片,攝影師一定會將床打個淒慘的白光布置得血淋淋淒慘慘,然後有人橫屍在床上,到處淌著血。不過好在這不是拍鬼片,這僅僅是兩人決定要彼此交付肉體,脫光了糾纏在床上而已。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張炎焱用一種相當魅惑的口氣在陳澤耳邊歎息,用嘴撫摸著陳澤的耳垂和脖子。

後悔,沒必要吧,陳澤想著,淺笑,感覺對方的手正一點點溫柔地向下移動,不住顫了下,張炎焱抱緊了陳澤溫柔安慰著,繼續用手做著準備工作。

半晌,陳澤叫了起來:“痛……我後悔了。”

張炎焱的唇角歡快揚起,輕啃著陳澤的脖子,繼續歎息:“遲了。”

陳澤很想睡過去,但是理智提醒他還有很重要的話沒說,他半眯著眼睛反複掙紮著。張炎焱看著好笑,用手撐著頭仔細看著陳澤。陳澤懶散地伸出手勾住了張炎焱的脖子,用殘留著半縷清醒其實特別朦朧的嗓音說:“魔女跟唐心榆打了個賭。”

“然後呢?”張炎焱的手指在陳澤的背上肆意,欲罷不能。

“他們賭,我跟你誰先告白。”

“靠,他們又發哪門子神經。”張炎焱停止了手上動作,等著下文,卻發現,懷裏的陳澤已經睡著了。

罷了罷了,那就都睡吧。吻了吻陳澤的額頭,張炎焱同誌終於心滿意足地睡去了。

隔天醒來,陳澤發現渾身不對勁,動了下想起來昨晚斑駁的一切,頓時麵色紅潤有光澤,張炎焱看著陳澤隻想笑,輕輕吻了下才開口問:“剛剛唐大姐來電話關心了,我看你睡得太熟,沒叫醒你。”

“我地神仙啊,你告訴是我主動的沒?”

“沒。”

“啊,太好了。”陳澤用了下力,把自己更往張炎焱懷裏塞,“你得跟唐心榆說是你主動告白的。”

“為什麼?”張炎焱摸著陳澤的頭發,手感挺好。

“他們那兩個神經病不是打賭麼,唐心榆要是輸了得給我翻譯那個五萬字的破論文。”陳澤不滿地嘟囔著,“魔女要是輸了,小新就守得雲開了。”

“啥意思?”

“攻受反轉唄。”陳澤啃了口張炎焱的鎖骨,看來是有點餓了。

張炎焱在心裏感歎,這都是吃什麼長大的人們啊,驃悍得都不需要解釋了。

陳澤搬去張炎焱家住是一個月後的事情,唐心榆痛苦地翻完了論文後得知事實的真相後悲憤地有衝動拆散他們。魔女看穿了兩人的險惡用心後為了對於該用心良苦的鼓勵以及積極響應人民群眾的聲聲呼喚,決定讓小新反攻一次,魔女準備隆重地舉辦一次婚禮,他要嫁給小新同誌,隻是婚禮舉行地點在遊戲中。

劍客作為聘禮被送給了小麵包,於是,陳澤在工會裏一躍成為家長級的人物。

“我隻說四句話,我想和你在一起,包括前麵兩句,我說完了。”張炎焱會時不時地來個類吐嘈的表白,陳澤總是笑得很開心。

生活嘛,總是很猥瑣,也總會不如意,身邊有個人能夠一起進退怎麼也比自己孤獨終老美好多了。

幸福嘛,就是烤雞翅膀,外焦裏嫩需要掌握火候,用很多心。

遊戲嘛,無非總會打小怪獸,不過總有到頭的時候,畢竟,還是生活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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