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最豪華的VIP俱樂部,也是郴氏企業旗下最奢侈的酒店,威歐摩丹的頂級豪華套房裏。

“郴哥,求求您別走了,您來來回回都走了四十多遍了,小弟我眼本來是遠視眼,現在都成近視眼了!”

“閉嘴。”

郴斌惱怒的瞪那個小弟一眼,可跟了他很久的小弟們都知道,這時候的郴哥一點都不可怕。

“郴哥,小六說的對啊,您有什麼煩心事,盡管交給兄弟們來做,別一個人悶在心裏啊。”另一個小弟也上前勸說。

“就是就是,為了郴哥,我們上刀山下火海雲裏走地底來兩肋插刀肝膽相照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閉嘴。”

“管他是老虎堆豺狼群還是盤絲洞女兒國……”又一個小弟插嘴。

“閉嘴。”

“我們都鞠躬盡瘁死而後……”

“閉嘴!”

“後後後後……已……”

“老子說閉嘴!TNND你們沒耳朵!欠□□啊!”

“對不起郴哥~”

一打小弟異口同聲的道歉,外加一排標準九十度大鞠躬。

“哼!添亂!”郴斌惱怒的拍了其中一個腦袋瓜子,罵到:“你們懂個屁!”

“是是是,郴哥教訓的是。”

小弟一疊聲說,“不不,我們連屁都不懂。”

“哼!”

郴斌瞪了他們幾眼,重新坐下,大刺刺的自己獨自一人占了一長溜沙發,眼睛一掃,立刻有機靈的小弟倒上酒,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心裏更堵。

天知道他怎麼搞的,說出來都丟人丟到家了,這都已經一個月了,從上次“吻”到紀笑顏,他,堂堂的郴大公子,從十三歲就讓無數男人女人拜倒在自己西裝褲下的郴斌,居然做春夢!

天大的笑話!

又不是毛頭小子,毫無經驗的那種木頭,他郴斌睡過多少人,自己都記不清,可是居然做春夢!還是天天晚上做的那種,搞的郴老大現在每天隻好打電玩打到淩晨三四點,然後拚命的吞下安眠藥,還要不停祈禱今晚不要再做夢。

他郴斌什麼時候這麼衰過啊!

NND,還耶酥上帝瑪利亞,天知道那些個黃毛老外是幹what的?小弟們更是湊熱鬧,競相給他送了一大堆的辟邪靈符,安神符咒,弄的郴斌的臥室跟研究世界宗教迷信的教研室差不多……

而且路鬆給他送來的那一堆女人,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身材火爆的,長相清純的,統統無效,他看一眼就心煩的不得了,連摸都不願意摸。

送男人來,更差勁,小綿羊那樣的,妖精型的……最後逼的頭大的路鬆給他弄回來一個肌肉大叔,接過郴斌一連三個晚上喝什麼吐什麼。

至於夢的內容,郴斌就更不敢明說了,他夢裏的那個人,不是別個,就是紀笑顏,而且每次的內容的差不多,總是他撫摸上那白皙水嫩的肌膚,然後吻上那令人銷魂的嘴唇,看到紀笑顏在自己身下哭泣發抖……

美妙的讓人上天堂……

可是為什麼每次都是到真正要做的時候就停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怒火衝天!

郴斌感覺,不用多,再這麼折騰下去一個月,他非得因為禁欲而憋死……

但他又不敢去找紀笑顏,總覺得自己掉麵子,哼!那臭小子有什麼好?夢到他真是衰到家……

手下的小弟看著郴哥的眉頭越皺越緊,拳頭也越攥越結實,幹巴巴的上去問一句:“郴哥?您還要不要再喝點?”

“郴哥?”

“郴哥?”

終於把思考中的郴斌拉回來,不用說,立刻迎來狂怒式的訓斥:“混蛋!老子說了閉嘴!”

……

到了平安夜的晚上,才剛剛六點,HB大的焰火就放起來了,紀笑顏和張曉芭老老實實的站在舞會大廳裏麵,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服務生的衣服,看上去倒還蠻可愛的。

紀笑顏略顯清秀,張曉芭則是一股腦兒的乖寶寶樣,此刻兩人都板著臉,心裏麵都在罵為什麼我要幹這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大門打開,男男女女魚貫而入,不用說全是那些個有錢的公子哥兒和小姐千金,看得張曉芭眼氣,嘴巴裏就沒停過,黑魔法詛咒足足扔了一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