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更是笑得花枝亂顫。笑!笑!笑!小心笑死你。我在心裏拚命的詛咒著。
“坐啊。”她擺擺手招呼著我。
“哦。”我依言坐下。氣氛頓時有些詭異,我假裝咳嗽清了清嗓音。
“這個,暗小姐……我……”我努力組織著語言,卻久久說不出一句話,暈,我居然忘詞了。
“先喝口茶吧。”她替我斟了一杯茶,推到我麵前。
“謝謝!”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挺甘甜的。“暗小姐,您是茗湮樓的老板吧?”據小媛說她是茗湮樓才氣兼備的第一花魁,但根據我以往在工作室裏看人的經驗,她的身份絕沒那麼簡單。
果然,她淩厲的眼神猶如刀鋒般掃了過來,冷得讓人刺骨,我隻好硬著頭皮迎視而上,手心裏卻緊張得滲出一層冷汗。
“你是誰?!”話音剛落,我還沒反映過來,白如美玉的手已欺上我的咽喉,端得是快如閃電。
在我快要以為完蛋的時候,她緊擰的柳眉複又一展,放開了手,坐回原位,一雙明如秋水的眸子,又湧現出笑意,梨窩輕現,櫻口微張,“嚇死了沒?”暈!這女人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專門整蠱我的!我暗地裏抹了把冷汗,這算是九死一生嗎?
“你怎麼知道的?我自認為掩飾得很好至今都沒人知道。”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難道這裏的人都是白癡嗎?連老板是誰都不知道。我深舒了口氣,靜下心來給她分析道,“很簡單,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你就已經給過我提示了。”她仍是一臉疑惑的望著我。“我給你提示了?”
“是的,從你一救我開始,若你隻是一名花魁,做為妓院老板一個來曆不明的陌生人出現在樓裏,不可能不聞不問,更何況是救一個身無分文的人,除非你就是老板。”我盯著她的雙眸,緩緩說道。
“哦?你這麼肯定?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我這個花魁再怎麼不濟,看在錢的份上,難道老板不會允許特例?”她秋波一轉,仍舊不依不饒。
“我原先也不怎麼肯定,但來到這個房間後我已經有十成的把握了。”我自信滿滿的一揚眉,“這裏的每一件飾物雖然毫不起眼,但每一樣確屬價值連城,一名花魁身負如此巨款,卻還甘願在此賣笑,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若你還不相信,那隻能是我的直覺在作怪了。”我很相信我的直覺,它每每讓我在奸詐狡猾的商場上如魚得水,左右逢源,這就是我能當上禦流造型設計工作室老板的原因,唉,想到這裏不知道那些員工發現我不見了沒?
“不錯嘛,沒想到你這麼心思縝密,觀察入微。”她笑吟吟著讚許道,令我如沐春風。
“嗬嗬……既然如此……那關於接客……”打鐵要趁熱呀,剛才都把命賭上了不就是為了不想接客嗎?至於賣身契,哎……隻能再另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