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為什麼每次一跟她們呆在一起,那氣氛都差不多讓我抓狂呢?估計我再不說話,大家也快要羽化成仙了。
我隻好又充當起炮灰,看向暗旒湮詢問道:“這麼晚了,你不好好休息,跑來做什麼呀?”唉,古代沒有鍾表,都不知道幾點,看著窗外的天色,應該是很晚了吧。
“怎麼,西璿能來,我就不能來嗎?更何況……我還是你的老板。”她不著痕跡地看了西璿一眼,複又瞪著我說道。
“呃……能來,能來。”聞言,我有些僵硬地堆著笑臉。嗚……能不能別再提那該死的賣身契約?
“可是……我想休息了,你們能不能……”今天玩得實在太瘋了,眼皮都有些開始打架了,但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趕人。當初我隻是為了讓西璿放心,才說可以來陪我的,但沒想到她還真的來,而且還外帶捎了一個,此刻地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我這是在自掘墳墓往下跳啊,用一個詞來形容可以說是“活該”!
“小舞,你是想趕我們走嗎?”西璿聞言,有些不悅地說道。
“可是……我真的好困啊……”我有些委屈地說道。“而且……這裏又隻有一張床……”
話音剛落,大家的視線都移到了那張唯一的床上。半響,又都轉回頭互相大眼瞪小眼的不再言語。
“呃……你們……你們能不能說句話啊?”拜托,兩位大美女說句話啊,惜字如金也不是這麼個惜法啊,嗚……難道真的要這樣坐到天亮嗎?
她們互望了一眼,又都齊齊看向我,還是不言語。
“你們就不能說句話嗎?是不是想氣死我才甘心啊?”又來了,這種悶沉沉的氛圍,幾乎能把人給逼死。
“不管了!這床誰愛睡就睡去,愛幹嘛就幹嘛去。”我憤然而起,一拂袖,就走出了房間。若再不出去透透氣,估計我就要在她們麵前關公耍大刀了,不過,為什麼隻能耍而不能表演全武行呢?這個嘛……其實很簡單,因為……嗚……我打不過她們啦。
走走停停間,我來到了一棵鬱鬱蔥蔥地大樹旁,便手腳麻利地爬了上去,多虧小時候調皮了些,經常爬樹摘果子吃,不然現在隻能坐在樹底下跟它互瞪了。我找了一根比較粗壯地枝丫上靠著,舒適地吊著一隻腳在那晃呀晃的,嗬嗬,像不像午夜經常出沒的女鬼?可惜呀,這個時候沒人給我嚇一嚇過過癮。
我把手放在腦後交疊著,輕輕地靠在樹幹上胡思亂想著。來到這裏十幾天了,倒談不上什麼水土服不服,就是很少能沾到床罷了,記得第一天睡的也是樹枝,跟它還真有緣呐。不過,從那以後隻要跟暗旒湮、西璿在一起,床幾乎都與我絕緣了,不是椅子就是馬車的,每次睡得我渾身猶如被車碾壓過般又酸又痛。一想到這,身體就止不住地寒顫,誒?!這樣下去可不行啊,以後要是自己有了能力,找房子自己住,最好還是找有參天大樹的,不然暗旒湮、西璿一來,我估摸下回就要睡豬圈了。
這古代,還真是無聊啊!我靜坐了會,隻好又拿出紫竹笛吹了起來,這回的曲調有別於今天的歡快,有些陰森憂鬱,很襯托周圍環境的氤氳,不過,我忘了這曲子叫啥名了,大多數我都是隻會吹,而不記名的。應該是類似於《倩女幽魂》之類的吧,但又比它詭異得多了,吹著吹著我困得昏昏沉沉地睡著了,而這時做著香甜美夢的我,卻不知此刻的樹底下早已鬧得人仰馬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