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仙女……”頓時驚豔聲此起彼伏,當我慌張戴好麵紗後,那小孩早已不見了蹤影,該死,那小鬼絕對是故意的,我看著周圍繞在我身上的癡豔目光,得出結論。
“我們快走。”我低聲催促著徐大叔道。
徐大叔也不多言,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帶我離開這條街巷。
“百草堂”,看著眼前的店鋪名,我不禁想起了在現代的涼茶店,等我哪天有點閑錢了,也要開個連鎖的甜品涼茶店,我在心底默默盤算著……
“小朝,你爹在嗎?”徐大叔一進店,就向在藥櫃上忙著的年輕人問道。
“徐大叔,是你呀,我爹他在,我這就叫他去。”那名喚小朝的年輕人拍了拍手上的藥渣,便進裏屋去了。
須臾,一位精神抖擻的中年人邁步出來,隻見他留著一縷胡須,一襲灰衫,有點像書生,斯文有禮。
“徐兄,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有空光臨本店啊?”他捋著胡須,向徐大叔笑吟吟道。
“嗬嗬,宋兄,別來無恙,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徐大叔拱手笑道,接著便把暗旒湮腳傷的情況如實相告,並希望他能出一次診。
宋大夫為人還不錯,挺爽快的,吩咐兒子小朝看店後,便拎了藥箱隨我們出去了。
不知為何,一路上我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但每當我回頭後卻又無任何沒發現,我搖了搖頭,該不會是敏感過頭了吧?
一回到徐大叔家,我便看見暗旒湮坐在桌子旁,她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支著下齶有些出神,連我進來了都未察覺。
“嗨,暗大美女,你在思春嗎?”我在她麵前揮了揮手調笑道。
“呸,你才思春呢。”她回過神來見是我,便一巴掌拍落我的手罵道。
“我帶大夫回來了,你給他看看。”說著,我便斟了杯茶,請宋大夫坐下,徐大叔簡單招呼了下,就去廚房放下剛買的食物了。
“未料如此偏靜之地竟有如此絕色佳人,鄙人真是三生有幸能目睹兩位姑娘的芳容。”宋大夫見我取下麵紗後,又看到我身後的暗旒湮,不禁呆了一下,不愧是沉穩的醫者,很快他便回神笑著讚道,可見他並非一般好色之徒。
“宋大夫謬讚了,天下美貌女子何其多,我們隻是其中之一罷了。”我謙恭道,做人還是謙虛點好。
“嗬嗬,姑娘謙虛了,美貌之人確實很多,但勝過兩位的這世上是少之又少……”他笑著答道,“我來看看這位姑娘的腳吧。”
我不是中醫學者,對宋大夫的針灸、推拿是一竅不通,隻知道他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看診完畢,我拿出銀兩給他,但他卻拒收了,暈,又來中國禮那一套了,也不管他願不願意,照塞給他,看病要給錢不是嗎?不然別人靠什麼活?見我如此這般,宋大夫驚訝的看著我,但隨即釋然地笑著讚許道,若以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去找他。
“那針紮下去疼嗎?”晚上我熬好藥,便把暗旒湮雪白的玉腳泡在藥水裏輕輕揉撚著,有些心疼地問道。我不懂針灸疼不疼,隻知道打針挺疼的。
“你傻的呀,人家又不是庸醫,才不疼呢。”她朝我輕嗤道。
“問一下都不行嗎?我又沒針灸過。真是好人沒好報。”我有些鬱結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也不看看我是為誰才受的傷。”聞言,她不禁揪了下我的耳朵斥道。
“噝……,疼,別再揪了啦。我知道錯了,是你好人沒好報行了吧?”
“什麼?!”
“啊——”
話說當晚的尖叫聲可謂餘音嫋嫋,繞梁三日不絕於耳。令周圍的鳥雀們三日內也不敢再來獻歌喉,究其起因竟是不敵那“美妙的高音”,羞煞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