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來,我們不斷的趕路,雖然暗旒湮服下了解藥,但也時清醒時昏睡,不過最怕的仍是楚洛的追兵。
跑死了不知多少匹馬,終在第五天趕到了離關口十公裏處的一城鎮,但是城門上下的戒嚴,以及官兵對過路人的盤問,終明白楚洛已然發現我不見了,估計她仍處
在震怒當中吧。
我們隻能暫時在野外歇息,養精蓄銳,但是一日不出關,我心裏惶惶不安。
可似乎上天並未眷顧我,在第二日抵達關口時,楚洛帶著一幹將領攔住了我們,就差一點點,我不禁惱恨起來。
看著騎在飛龍神駒上發絲淩亂、有些憔悴的楚洛,我的心不禁疼了一下。飛龍神駒,我並未帶走它,因為我覺得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好主人,如今卻把自己推入了左
右為難的境地。
“小舞。。。為什麼。。。”看見我下了馬車,楚洛略顯蒼白的容顏難掩痛苦之色,手中的寶劍被她握得死緊,指節泛白。
“小舞!”還未等我回答,一聲更清冷的聲音隨著一襲白衣從天而降。
無奈的看著兩幫對岐的人馬,這陣仗氣勢可真大,我不禁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好吧,人全來齊了。
“西溟璿!你真是陰魂不散,那天讓你跑了,今天讓你有來無回!”楚洛睜著一雙布滿紅絲地眼眸,“嗆”地一聲拔出寶劍,怒不可遏道。
“是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西溟璿輕輕一閃身,讓楚洛來勢洶洶地一劍撲了個空。
有沒有搞錯!主角在這啊喂,看著鬥得越來越凶的兩人,我惱怒地跺了跺腳,順手也拔出了流雲劍。
“風火雷電”我一聲輕斥,運轉十成內力甩出一道如風中夾著閃電的劍氣,恰好隔開了兩邊欲戰到一起的兵將,所到之處兵器瞬間盡斷,地下也裂開一道縫隙。
招勢剛停,丹田處就傳來如針紮般的刺痛,真氣也如失去控製般亂竄。雖然之前已服下解藥,但連日來的舟車勞頓,再加上未及時調息運氣,如今又強運內力,怕
已是受了內傷。
我忍住胸中的氣血翻湧,努力咽下已到嘴邊的血腥味,我知道如果我倒下,這裏更是混亂不堪,後果不是我所能承擔的。
我冷冷地掃視著戰場上隱隱有後退之勢的士兵,劍尖一指道:“若是再動手,下場就有如此槍劍!”
畏懼強者,是一個人下意識的自保本能,本已有些退縮的兵將,更是後退幾丈,不敢再出手。
“輕侍衛長,這裏交給你了。”我看著在城門上糾纏不休的兩人,提起劍便對已站在旁邊目露驚佩之色的輕承乾說道,人卻飄離原地。
“叮”“叮”兩聲,我飛身而上隔開楚洛與西溟璿的劍,喝斥道:“住手!”這兩女人是不是瘋了,出手這麼狠,虎口處一陣酸麻,流雲劍險些脫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