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鸞帶著玉磬和劍竺走了很久,隻見前麵有一座高大的房子,火鸞走進去,姐妹倆也跟了進去,隻見火鸞對櫃台說了什麼,便有人帶了她倆進一間屋子,屋子很小,容不得玉磬走幾步,劍竺反倒對這間屋子有抵觸情緒。屋子中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塊桌布,上麵繪的圖,像什麼陣法樣的,倒讓人看不明白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進來一個男子,戴著眼鏡,看上去很文雅,他看了姐妹倆一眼,呆了呆,在桌子一邊坐下,做了個請的手勢,姐妹倆也一左一右的坐下。
“伸手。”玉磬劍竺同時伸手,男子看了一下,在紙上寫了什麼,抓著玉磬的手往桌布上的一個圖案按,玉磬想把手抽回來,但手被按上了圖案後,就像被吸住一樣,怎麼抽也抽不出來,圖案開始發光,玉磬的劉海開始分開,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劍竺猛地站起,兩指掐著他的脖子,眼神凶刹,很是嚇人,但男子又抓著劍竺的手,放在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圖形上,過了片刻,光消失了,劉海又重新遮住了額頭。玉磬和劍竺的手離開了桌麵。男子撩開玉磬的劉海,隻見上麵多了一個圖案,如印記般,是一個圓環,男子又撩開劍竺的劉海,但被劍竺阻止了,自己撩開劉海,有一把劍,男子推了推眼鏡,好不叫它掉下去。又在紙上記了點東西,帶她們出去了。當她們看到火鸞不在,急了!問工作人員,隻說:走了,不過帶話給兩位,說有事就去學院最近的山頂上找她。
沒錯,她們被拋棄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火鸞是讓她們何去何從啊!但工作人員還是讓她們在自己家裏住一晚,畢竟,天已經不早了,兩個女孩子在外麵沒有依靠,歇息一晚,明天再去報道也不遲。
月牙兒高高,冷風瀟瀟,小路上走著一名女子,身穿紅色唐服。
一家小屋子點著燈,裏麵有個人在整理東西。火鸞上前說:“你認識那對姐妹?”“不認識!”“那怎麼會提前為她們取好名字?”“這事你不該打聽的。”“可我是她們的領路人,我有權知道清楚。”“……”“告訴我!”“嗨,反正咱倆都要死了,讓你死得明白一點。”“什麼意思?”“接手過那倆姐妹的人都要死。”屋子裏的人頓了頓,又說道:“名字是大人取的,你不覺得……”他沒說下去,但火鸞才如夢醒,她又與裏麵的人談了許久,回了林子……
夜很靜,一點光在山頂閃爍,是從一間屋子裏漏出來的,火鸞執筆,在燈下寫字,看看窗外,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歎了口氣,又繼續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