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倒也說得義正辭嚴,讓耶律明無話可說。耶律明把棍子往地上一摔,氣衝衝地說:“我說不過你,不過,今天我非要好好揍你一頓不可。”說罷,就把耶律奇按在桌子上,結結實實地打了一頓。直打得耶律奇鬼哭狼嚎,這才罷手。他臨走之時,還罰耶律奇在家裏閉門思過。三天之內,不準外出。
耶律奇在房內摸著發疼的屁股,口中自言自語地說:“真是個老糊塗。自己不喜歡讀書,卻逼著我去讀書。說我色膽包天,你難道不好色嗎?小老婆都娶了八個了,還說是為我好。為我好的話,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不過是摸了你小老婆一把,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就把你親兒子打成這樣。唉喲,唉喲,痛死我了……
耶律奇心中掛念著雪兒,看看天色漸晚,他打聽到耶律明不在家中,這才和招財進寶二人一起偷偷溜了出去,直奔城北的私宅。進了私宅,隻見雪兒更望著那泥人發呆。
雪兒一見耶律奇,就上前問道:“找到我娘了嗎?”耶律奇道:“找到了,不過她住的地方離這裏有點遠。她今天過不來,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你娘了。”
雪兒喜道:“太好了,雪兒終於可以看到自己娘親了!”她看著泥人笑道:“娘,明天雪兒就能見到你了,不知道你還認不認得雪兒。”
耶律奇道:“她怎麼會不認識你呢!我想你一定餓了吧,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不多時,丫環將晚飯擺上,耶律奇揮手讓她出去,隻留招財一個人在旁邊侍候。他對招財說:“招財,去把我珍藏的那瓶好酒拿來,我要和雪兒姑娘好好的慶祝一下找到她娘親了。”說到好酒兩個字,他故意把聲音拉長。
招財會意,笑嘻嘻地跑了出去。耶律奇所謂的好酒,就是一壺竹葉青,再加一點蒙汗藥。他用這個方法迷倒了不少涿州城中的貞婦烈女。過了一會,招財又笑嘻嘻地跑了回來,他把酒壺放在桌子上,在耶律奇耳邊低聲道:“少年,我放了半包蒙汗藥進去。”
耶律奇心想:“這半包蒙汗藥放入酒中,不要說是一個女人,就是一頭大象也非被迷倒不可。”他拿起酒來,為雪兒斟上一杯,說道:“雪兒姑娘,為了慶祝你明天見到你娘,來,你喝了這一杯酒。”
雪兒道:“酒?我不會喝酒呀。”耶律奇道:“喝一杯又不會醉。不要緊的。”雪兒見他這樣說,就拿起酒杯來一飲而盡,烈酒入喉,雪兒劇烈地咳嗽起來。
耶律奇怕她咳嗽把酒都咳出去了,就連忙又倒了一杯,遞給雪兒:“來,再喝一杯。”雪兒道:“好辣,我不能喝了。”耶律奇道:“你剛喝的時候辣,再喝就不辣了。”雪兒推讓不過,隻得又喝了一杯。
耶律奇又倒了第三杯,正想勸雪兒喝下。卻聽雪兒道:“我的頭,怎麼有點暈……”耶律奇見藥效已發,就把酒杯放下,像是野獸看著一隻捉到手的獵物一般,色眯眯地盯著雪兒看,得意洋洋地發出了一陣淫笑。
雪兒道:“唉呀,我的頭怎麼越來越暈了。你……你笑什麼,噫,你的口水怎麼都流到桌子上了。”
耶律奇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獰笑道:“因為我看見一隻美麗的小綿羊,就快要被我吃掉了。”
雪兒道:“什麼小綿羊?在哪裏?我……我怎麼沒看到。我的頭,好暈……好暈……”雪兒雙手抱著頭,意誌越來越模糊,漸漸隻能聽到耶律奇那如同曠野中狼嚎般的淫笑聲。
耶律奇抱起雪兒,向那張有著紅紗帳的大床走去。待看到招財還笑嘻嘻站在這裏,就賞了他一腳,罵道:“看什麼,還不快滾出去。”招財戀戀不舍地起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他對門外的進寶說:“剛才我去拿酒的時候,多裝了一葫蘆酒,少爺遇到這個洋妞,還不知道要折騰多久呢!現在我們兩個去柴房好好的喝一場吧。”進寶一聽大喜,就跟招財一起去了柴房。
耶律奇把雪兒放在床上,就動手去解雪兒的衣服,雪兒雖然不諳世事,但是見他如此,也料到必非好事。她想叫卻偏偏又叫不出聲來,她想掙紮,也沒有一點力氣,這讓她感到十分的焦躁,這焦躁令她越來越不舒服,一股熱流隨著這焦躁逐漸湧入她的胸口。這時耶律奇已經解開了她的外衣,看到了一塊翠綠的玉鳳凰正掛在雪兒潔白的脖頸,見此耶律奇更覺yuhuo焚身,就又動手來解雪兒緊身的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