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哪個美女不怕老2(1 / 3)

雷天宇帶著雪兒,剛在涿州城走了幾條街,就遇到了耶律奇。雪兒看到了耶律奇,本來有些害怕。想不到那耶律奇看到雪兒之後,嚇得臉色蒼白,大叫一聲“妖怪”,就匆匆忙忙地跑走了。雷天宇奇怪地說:“這小子今天吃錯藥了吧,光天化日的,哪裏有什麼妖怪呀。”雪兒道:“這是個大壞人,我們不要理他。”

又走了一會,他們就碰到了東張西望的木懷仁。雷天宇道:“木兄,你在找什麼呀?”木懷仁先是用奇異的目光打量了雪兒一下,才答道:“我在找我爹呀。我爹都已經兩天沒有回家了。我真怕他出什麼事。”

雷天宇笑道:“木兄真是多慮了。伯父他在涿州城裏住了幾十年了,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會走丟呢。”木懷仁聽罷,點了點頭,又道:“我剛才在街上遇到耶律奇了,我就責問他為何那樣欺負雪兒,他一聽雪兒兩個字,就嚇得跳了起來,還讓我告訴你一件事……”

雷天宇道:“什麼事?”木懷仁遲疑一下,這才說道:“他說……他說雪兒是妖怪,要雷兄你小心一點為妙。”雷天宇看了看雪兒,笑道:“那小子想占雪兒便宜沒占到,就這樣來誣蔑雪兒。朗朗乾坤,哪裏有什麼妖怪。就算有妖怪,也不會像雪兒姑娘這般秀麗。”雪兒聽雷天宇誇她漂亮,報之一笑。雷天宇道:“理他做什麼。我們去得月樓吃飯吧。”

雷天宇帶著雪兒和木懷仁來到了得月樓。進門之時,隻聽許多人在議論,其中一名老者說道:“你們昨晚聽到城西那聲巨響了嗎?”另一人接道:“怎麼會沒聽到。我家的一堵牆都被震倒了。”那老者又道:“我聽從山裏回來的人說,說是城西五行山中一座山都倒了。我聽我爺爺說過,這山裏在很久以前壓著一個魔王,昨天晚上那聲巨響,說不定是那妖怪逃跑時弄出來的。”眾人就此事議論紛紛。

眾人等看到雷天宇等人進來之後,有認識雷天宇的人紛紛向他問好,更有許多食客用驚異的目光打量著雪兒。雷天宇見此,就把雪兒和木懷仁帶到樓上的雅間。叫來了店小二,點了一桌的酒食。

三人正吃之時,隻聽外麵一個女子的聲音叫道:“喂!喂!吃飯的,喝茶的,都把頭給抬起來,我要找人。”外麵一陣嘩然。又聽到店小二說道:“姑娘,姑娘,上麵是雅間,你不要往裏麵闖。唉喲,姑娘,你……你怎麼打人。”那女子又道:“打你又怎麼了,誰讓你攔著我。”緊接著又傳來那女子踢開房門的聲響和雅間內客人的責問聲。木懷仁心想:“這聲音好熟悉,我在哪裏聽過。”隻是他一時卻又想不起是誰。

“嘭”的一聲巨響,雷天宇三人所在雅間的房門也被一腳踢開,一個身穿粉紅衣衫的女子走了進來,她後麵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袍的男子。那女子麵容十分姣好,一雙眼睛像是白玉盤中的黑珍珠,脖子上掛著一個天藍色的水滴形玉墜。她一看到木懷仁,就笑道:“終於找到你了。”說罷,把一個黑色錦囊向木懷仁一拋,又把手向木懷仁一伸,道:“把我的東西還我吧。”

木懷仁一看那女子,正是昨天在路上被四大金剛所攔的那個女孩子。木懷仁又打開她拋來的那個錦囊,見裏麵裝的正是自己昨天買的解酒丸,隻是不知為何卻被她掉了包。木懷仁料想她定是要那包夜明珠,他並不是貪戀財物之人,就從懷中拿出了那個裝著夜明珠的錦囊,遞給了那女子。

那女子喜不自禁,笑著從木懷仁手中接過錦囊,打開來數道:“一顆,兩顆,三顆,四顆……一共七顆,一顆也不少。你這人倒也老實。”

木懷仁聽她誇獎,心中十分高興,笑著說:“不義之財,君子不取也……”不待他說完,那女子道:“我最討厭那些說話總是之乎者也的人了。喏,看在你為人誠實的份上,我送你一顆珠子。”說罷,就從袋中拿出一顆夜明珠,遞給木懷仁。這時雖然是白天,那夜明珠也發出一般強烈的寒光。

木懷仁搖手道:“無功不受祿。”那女子道:“你不要,那算了,我本來還有點舍不得呢。”說罷,她就又把那顆珠子放入錦囊。這時她看到了雷天宇,就深深地被雷天宇所吸引。她心想:“這人好麵熟,我好像早就認識他,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他,他是誰?”

雷天宇自她進來以後,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他看著那女子脖子上所掛的那條天藍色水滴形玉墜,覺得十分熟悉。他心裏想的也是:“這女子看起來很熟悉,我到底在哪裏見過她呢?”

木懷仁見雷天宇眼睛直直地盯住那女子,覺得這樣太過於無禮,就用手在雷天宇眼前晃了晃,叫道:“雷兄,雷兄,你怎麼了?”雷天宇這才醒過神來。

那女子對雷天宇道:“喂,你叫什麼名字?怎麼看起來好麵熟,我們有見過麵嗎?”雷天宇見她說話如此無禮,就有心戲弄她,答道:“因為我長得太帥,所以很多女人都會對我說在哪裏見過我。”那女子道:“哼,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呢。”停了一下,又道:“我姓餘,我叫……”

“老鼠,好大一隻老鼠……”那女子的話被雪兒的一聲尖叫打斷了。雷天宇抬頭去看,隻見一隻碩大的老鼠正在板壁上,雷天宇心想:“也隻有酒樓裏,才有這麼大的老鼠。”

那黑袍人隨手一指,那老鼠就掉在了地上。雷天宇心想:“這黑袍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術?用手一指,那老鼠就死了,真是厲害。”

那女子不知為何突然間暴怒,她氣衝衝地打量著雪兒,嗔道:“不許你那樣說。”雪兒嚇得身子向雷天宇靠去,膽怯地問道:“不許說什麼?”那姓餘女子從地上拿走那隻死老鼠,惡作劇地拿到雪兒麵前晃來晃去,說道:“你記著了,以後不準在我麵前說那個老字,你應該叫它壽鼠。下次再讓我聽到,我就讓你把它吃掉。”

雪兒見老鼠在她麵前晃來晃去,嚇得把臉埋到雷天宇的懷中。那女子見此,撇著嘴道:“這個女人這麼喜歡對男人*,真不是好東西。還有呀,以後不準穿皮大衣,不然,你就死定了。”

雷天宇見她如此蠻不講理,剛才對她的好感頓時蕩然無存,有心氣她,就故意說道:“雪兒別怕,這位老餘姑娘是跟你開玩笑的。她已經把那隻死老鼠拿開了。來來來,我們老老實實地坐在這裏,把桌子上的這隻老母雞吃掉,再喝掉壺中的老酒,然後我講一個老掉牙的笑話給你聽……”

那姓餘女子一聽這話,把酒壺往桌子上狠狠一摔,圓睜雙眼,揮拳就要向雷天宇打去,卻被身後那黑袍人伸手拉住。那姓餘女子叫道:“黑袍哥哥,你放開我,我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那黑袍人道:“不要惹事,不然我回去後告訴義父。”

那女子終於被黑袍拉走了,她邊走邊叫道:“你這個臭小子,得罪我你就死定了。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