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蒂娜被霍格爾弄得快沒血值了,我趕緊幫她恢複,趕在第二次攻擊之前。
我給美蒂娜喝了一瓶恢複藥水,可是他的情況很我好,現在我又沒有時間去買恢複藥水,背包裏隻有這一瓶,看來隻能這樣先了,等我打過這裏再說。
他們沒有給我多少時間,不一會的功夫我們就被圍住了,這下我們又被包餃子了,沒想到他們勢力這麼強,這裏全部人都是他們的手下,看來這次有一場惡戰要打了。
現在美蒂娜也受傷了,隻要我們幾個人,看來這場仗不好打,第一,這裏不是別的人,而是生命啊!如果我把他們都給殺了,現實中他們都會死,我怎麼下得去手!
第二,如果我不對他們出手,他們就會把我們給殺了,如果就這樣被他們殺了,我該有多不服,不隻是我,我都不願意看到我自己喜歡的人就這樣被殺了,這樣的事絕對不能發生,所以我陷入了兩難。
“該怎麼辦呢!”我心裏一直在想著辦法,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樣的問題,而不會傷害到對方。
“對了!”我突然想道,這裏是聖光騎士團的區域,在這裏殺的人應該不會失去死,在這裏死一出了這個挑戰範圍,一會自動恢複的。
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看來隻能幹了,這樣打下去他們不會死,我就放心了!
他們把我們越壓越緊,漸漸地把包圍圈越縮越小,我吧美蒂娜放在我們幾個人的中間,盡量讓他遠離敵人。
這時,霍格爾衝了過來,他好像是來報上次的仇,找我單挑的,他揮舞起大刀直逼進我。
大刀在我麵前一陣狂斬,因為沒來得及反應我隻能拚命的防禦。
隨著臉上出現了某種被銳利物劃過的切割感,本來凍結的腦袋因為危機再一次燃燒起來。
“不能再這麼防禦下去。”我想道。
眼前的是一大片由刀影組成的紛飛亂舞,揮動著長刀的霍格爾正以一副笑得扭曲的臉孔直直看向我的雙眸。
不得不說以感官的角度評論這副畫麵是相當糟糕,更要命的是隻要稍微看霍格爾的表情便很容易讀取到,他正在享受這種一邊倒的進攻過程。
現在的狀況並不好受,手中傳來的是足以完成麻痹的連續撞擊感,雖然這裏是沒有痛覺的存在,但衝擊感本來就超越了會產生疼痛的程度卻沒有發生,沒有痛覺的刺激下這麼雙臂迎來感知不足甚至無法動彈的情況。
“照著這麼下去便會順著他的意圖我最終會輸。”我不禁地這樣想道。
“當然這種情況他不可能允許,可是有著必須要完成的目的,為了實現這一點才會讓自己陷入如此險境下,才會堅持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我是不會輸的……
“那麼,!”
“賭一把吧!”
風險與回報是成正比的。承受著如同浪潮般蜂擁襲來的金屬撞擊,我首次試著把劍刃的方向改變,在這場攻防戰中以盡可能不被發現的微小動作試圖去靠近某種姿勢。
緊握的黑色長劍迸發出深沉的光芒,隨著手臂前伸的動作空中被描繪出一條較粗的紅色軌跡,朝著霍格爾的頭部直直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