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楚,過完了小年到處都彌漫著過年的氣息。濃鬱的年味通過各樣的活動傳到每個人的心裏。
這個時代很重視過年,不像是現代,除了過年要吃一頓團年飯和領壓歲錢就沒有其他過年的意義。
這樣看來慢生活也有慢生活的好處。現代的快節奏生活,過年都是從除夕夜開始放假,連十五都到不了,就開始工作。
甚至蘇鳶想了許久,都想不起自己在現代的時候,過年有什麼樂趣,除了吃吃吃和領壓歲錢似乎都沒有別的記憶了。
當然什麼燈會廟會,蘇鳶還是有記憶的,人多,東西多,還搶不到廁所,去過一次之後便絕口不提。
不過對於蘇鳶而言,這個年當真是無聊極了。二十九的時候卿娘將蘇鳶送到林沁房裏,便跟著蘇老夫人和安樂進宮去給皇後請安。
這一天,蘇鳶聽言哥兒背了一天的書,為了表示鼓勵,每當言哥兒興高采烈的背書,蘇鳶都會微笑麵對,是不是還隨便哇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誰知這小屁孩越玩越嗨,竟然還要教自己畫畫和寫字。
原本蘇鳶一位言哥兒也就當著自己麵畫畫和寫字而已,誰知道這個熊孩子說什麼先生說學東西要自己動手。
還沒等蘇鳶反應過來,便趁著林沁不注意,直接扛著蘇鳶向書房裏去。
喂喂,你幹什麼?
蘇鳶見言哥兒將自己放在書桌之上,自己走到一側拿出一塊黑乎乎的東西。直徑向著自己走來。
“小姑姑,這是徽墨,還是上次爺爺贈與我的禮物,今日就拿這方墨來給小姑姑鑒賞一番。”
蘇鳶目瞪口德看著眼前的小大人。隻見言哥兒拿出一塊硯台,將墨塊研磨了一下塊在其中,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瞬間竄了出來。
蘇鳶在現代的時候見過改良後的墨塊,味道已經相當的銷魂。這原版的初見更是給蘇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因為真的很臭,雖說言哥兒手上的徽墨看上去細膩卻不是油滑,可是聞上去還是有幾分難以接受。
言哥兒見蘇鳶就這樣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以為是自己默默作畫讓鳶姐兒感到無聊,便上前去將蘇鳶的包被解開,方便蘇鳶爬行。
書房裏燒著爐子,屋子裏被熏得暖暖的,也不怕這兩小主子感冒。
蘇家的男兒似乎身邊都是小廝伺候,自己爹爹身邊一直跟著曹大,回到後院要麼自己動手,要麼就是卿娘幫忙,原來言哥兒這邊也是啊。
蘇鳶看了看周圍,隻有一個像是言哥兒書童模樣的人在一旁看著。
蘇鳶被解開了包被,一下子感覺自己解開了束縛。又見言哥兒將一塊硯台放在蘇鳶的腳邊,準備陪著蘇鳶玩。
蘇鳶心裏湧上一股子不好的預感,見言哥兒拿著毛筆向著自己走來,這樣的感覺更加的明顯。
林沁處理完手邊事宜後,發現言哥兒和蘇鳶都不見了。林沁被這發現嚇了個半死,詢問了丫鬟之後便來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