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很激動地做了自我介紹,
“我叫茜茜,今年24歲。你叫什麼名字?來自什麼星球,還是未來的什麼時空?不會是2046年吧?......”
我從後車座抓了張報紙做了個拉風的超短裙,夏天的溫度合適,不覺得冷。茜茜挺天真的,既不害怕也不羞澀,可憐我什麼都讓她看了。為了她能安靜點我冷酷地說,
“你的問題屬於高度機密,我無可奉告。”
身上錢、卡、電話全部燒掉了,隻好求茜茜給買身衣裳,再做打算。茜茜看來是有錢人家的敗家孩子,給我整了一全套勾勾裝,尺碼合身,舒適,運動風十足。為了配合我異時空戰警的高貴身份,還買了個超酷的太陽鏡。
我看她如此大方,索性再要了個手機,說為了將來和她聯係,茜茜歡天喜地地去買了,還弄了張尾數四個8的號碼,這種號碼預存話費都要兩萬。象我這種沒生意可談的閑人,不知要用到何年何月。
借上廁所的機會,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確定他們並沒有受到那幫仇家的騷擾,媽媽說我兩個月都不給家打電話也不開手機都做什麼去了,我含糊說了些廢話掛了電話。原來我在異空間裏躺了三個月,傷好了還沒餓死,真成了神仙了。
沒什麼好客氣的,又給艾憐打電話,強烈要求她來上海看我,艾憐的語音有些嗚咽,
“你沒出什麼事情吧?為什麼不開手機?你走後發生很多事情,我店被人砸了....不過沒什麼,我很好。”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要她講詳細點。
原來我從海南走的第二天,一幫人闖進《玉緣齋》,砸了店還抓了她,逼問我的下落,她寧死不說,那幫人幾乎強奸她。最後一起被抓的接待女老實交代了她定的去上海的機票,第四天她們被放了。
第三天發生的事情她們並不知道,一直打我手機也是關著的。她天天打無數次電話,天天看電視報紙看有沒什麼凶殺案,還請了很多私家偵探到處找我。我問,
“你能來趟上海嗎?我現在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艾憐幽幽地說,
“我這三個月一直在上海,一直在找你。”
問清楚她住的酒店,我掛了電話,陷入了沉默。
茜茜把我送到艾憐住的地方,無限唏噓地道了別,強行親了我一下,說沒跟異時空的人親過嘴,我很想問她做過愛沒有,可我沒心情。
艾憐在上海找了我三個月,太TM情深義重了,就算我媽來找我也最多找兩個半月吧,這妞怕是掉進了死胡同。
酒店大堂裏的艾憐一襲白色的短風衣,麵目憔悴眼神幽怨,看見我就撲了過來,擺明了一副山無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的姿態,配樂是孟江女哭長城的嗚咽.....
我隻好先在大堂裏安慰她,又在電梯裏慰安她,進了房間她終於情緒安定了下來。“砰~`````”,房門被一腳踢開,四個人舉著槍走了進來,艾憐抓緊我的手,身體微微發抖,我們又陷入了仇家的魔掌。
他們異常小心,把我捆的象個粽子,試著用力掙紮了幾下毫無效果。這些人眼神陰冷,行動起來配合的天衣無縫,而且決不大意。剛才我就算反抗,打倒兩個,艾憐和我腦袋就得挨槍子。
聽天由命了,希望他們不會為難艾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是被一種叫偷聽器的儀器所害,而那偷聽器就在艾憐的手機裏。
這是郊區的一棟大別墅。我象條狗一樣被鐵鏈綁在柱子上,艾憐坐在椅子上,抓我們的四個人拿槍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