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特背著米拉趕了一夜的路,在避開重重危險之後,終於從死亡之森退了出來。在附近的一個小鎮內,菲特找了一個牧師為米拉治愈了身上的傷之後,就按原路返回了‘妖精的尾巴’。因此,他這一次的任務是徹底失敗了。
巨獸的凶猛,米拉的重傷,任務的失敗,無一不讓他深深認識到自己實力的不足。
從那以後,菲特再未接過‘妖精的尾巴’的任何任務,他一心隻想著提升自己的實力,是以進入了晝夜不停的修習之中。
就這樣,很快4年過去了……
月懸長空,雲霧纏綿。空寂的山穀中,一個少年正坐在磐石之上,手握一隻竹笛,輕輕地吹奏起來,樂音若天籟與天地融為一體,如風飄逸,如水輕柔,在山間回蕩。
這看似安寧的山穀,卻是危險重重,凶殘的野獸總是會在某個隱蔽的角落埋伏著,等待著獵物的出現。是少年的音樂,暫時地安撫了它們的獸性。
然而,獸終歸是獸,毫無人性,難以馴化。
曲終,聲止,山穀再一次回歸空寂。而這時,冥冥黑暗間一雙雙凶惡的眼眸睜開了,低沉的、尖嘯的獸吼聲此起彼伏,讓人聞之心顫。
然而少年卻仍舊坐在磐石之上,雙目閉合,一動不動,宛如一尊石像立在那兒。在這種充斥的危險的氣氛下,少年臉色平靜,嘴唇輕貼著竹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嘶——嘶——’一條頭上長有兩隻尖角的蟒蛇出現在少年背後不遠處,它吐著蛇信,蠕動著巨大的身體緩緩靠近,僅發出一點點人耳難以察覺的聲響,其實菲特早就發現了,卻不為所動。
隻見巨蟒越逼越近,許是太久沒有嚐過人類血肉的味道,而今見到這個人類獵物就要到嘴了,它興奮地顫動起身軀,發出了與地麵摩擦的聲響。
十米,五米,一米……
巨蟒猛然彈起粗長的身軀,就這樣直立起上身,它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少年吞去……
出人意料的是,就在巨蟒的大口與少年僅有咫尺的時候,少年吹了吹手中的竹笛,然而,沒有出現想象之中的動聽的聲音,應該說是沒有聲響,隻是空氣中一陣強烈的波動突然湧現,霎時間,巨蟒的身體微顫了一下,那巨大的血口停頓在了這一刻,沒有再繼續進攻。
而後‘轟’的一聲,巨蟒的龐大的身軀重重地倒在地上,一股血液順著口中流下,它一動不動,毫無生機。
一瞬間,一條巨蟒就這樣不明不白被這個少年殺死了。
隻有少年知道巨蟒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是音波,少年在竹笛間注入了一股魔力,吹出了一陣強大的音波,音波進入了巨蟒的體內,將其裏麵的內髒完全震碎了。
在巨蟒死後的不久,各種各樣的奇異野獸接連不斷地出現,有的甚至能夠施展魔法,但都被少年用同樣的手段瞬殺了。
這個少年,就是菲特。
他花了4年地時間,修煉的不隻是魔法,更重要的是,修煉的是心。是一種臨危不懼的心態,讓那種麵對強敵時的軟弱從心中永遠剔除。這更是讓他的心念比之從前堅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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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的尾巴。
“唉呀,這種平靜的生活就是無聊啊,真想再接個刺激的任務。”酒鬼女卡娜晃動著手中的酒瓶,很是煩悶地打了個嗬欠。
“切,明明是自己偷懶想要喝酒。”離她不遠的一張桌位處,兩位大叔內心產生了共鳴。分別是馬卡歐和佤卡巴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