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出來了”
經過五天的行程,終於,兩人風塵仆仆的走上官道。這不,冷月一踏出森林,就忍不住喊道。此時的她,早已不是那個自卑的少女,和往日比,簡直判若兩人。隻見她臉上總是掛著微笑,不時的在冼玉寒身邊轉悠著。
說起來,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青綿,因為這一路上,由於它的搞怪,才能讓冷月放開心扉,自悠自得的說笑和玩耍。
一說起青綿,冼玉寒就想到那一天,當他醒來的時候,首入眼簾的,就是它那滑稽的動作,隻見它當時以臂部為支點,合腿而坐,前腿交叉在一起,正學著人打坐的樣子,一臉沉思。
當時冼玉寒一見,就抱著肚子狂笑不已,你說它動物一隻,幹嘛非要這樣坐著想事情啊!後來一問起冷月才知道,原來它是學著冷月托臉微蹲的樣子,而演變出來的。
除此之外,青綿還學著他們行走的樣子,直立而起,可你站就站唄,卻非要一拐一拐的左右走呢?這不成橫著走了麼,而且兩尺長的脖子,還要前後聳拉,這不是典型的螃蟹身,點頭鵝了麼?你說好笑不好笑?
總之,青綿的滑稽動作,笑料百出,什麼跨跳啊!向後翻啊!作狂暈狀啊!林林總總,隻要是冼玉寒做過的,它就會跟著學。
且不說這些,冼玉寒和冷月走出森林後,就順著官道前行,一路除了欣賞旖ni的風光外,就是極目遠眺,總是盼望有人經商行過,以便搭上順風車,並打聽下個城鎮的情況,好了解一些事情。
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整整一天過去了,都沒見半個人影,果真的是罕無人跡啊!而青綿那家夥,卻偏偏死賴不走,整天粘著他們,本來心情就夠不好了,這不,冼玉寒一火起來,就指著它罵道:“喂!我說你也該滾了吧!”
青綿隻是微微低著頭,一副委屈的樣子,右蹄還象征性的微舉,像似告訴別人,它在哭一樣。冷月見此,拉了拉冼玉寒的衣袖,可憐的說道:“玉寒大哥,它好可憐哦!你就別趕它走嘛!”
看著這樣的一副組合,冼玉寒哭笑不得,隻好當自取無趣。
雖然冼玉寒不作回答,冷月卻是知道他的已經默認了她的要求,歡喜的她,走上前去,對著青綿說道:“綿綿,你可以跟我們了,不過你要乖哦!”
見青綿人性化的點了點頭,冷月才繼續說道:“那你去跟玉寒大哥道謝吧!”邊說邊摸了摸它的脖子,以示鼓勵。
青綿再次點了點頭後,才走到冼玉寒麵前,前膝向前伸直成45度的,然後低下頭額,輕喚一聲‘咩!’
冼玉寒見它滑稽的樣子,也不由會心一笑,道:“嗯!那好吧!你就留下吧!”雖然語氣還是那麼生硬,可臉上的表情,卻不再是嚴肅。
夜晚的星空,一塵不染,無數顆點點熒星,伴隨在皎潔的月亮身邊,閃爍不定,像似眨眼,又似凝望,讓人不知不覺中,沉迷在回憶的時光。
不知道葉婷過得還好麼?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表麵看似過得開開心心的,可是心裏卻一點都不塌實,總有一種虛幻的感覺,越是嚐試去接觸這個世界,越是讓自己感到害怕。如果這是一場夢,那我希望明天一覺醒來的時候,還是那間溫馨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