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凜冽一愣,隨後唇角揚起一個笑容,張開手臂站在那裏不動。
阮若溪起身,輕輕的退去他的外衣,然後是內衣,她的手,從他的鎖骨處,慢慢的下滑著,移動著,她想要記住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西門淩烈喉嚨艱難的咽著口水,看著她留戀癡迷的樣子,忍著自己的衝動,或許她不知道,她的手每到一處,他都會異常的亢奮………
阮若溪好像似乎並未察覺,隻手還不在不停的動著,下滑著,卻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用手指輕輕的按著他那強而有力的腹肌。
“若溪,你這是在折磨我。”西門凜冽聲音嘶啞著,在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就滾到了床上。
“你幹嘛?”阮若溪嚇了一跳,但是看到他眸中那濃烈的情欲,一下子明白過來,曖昧的用手摟住他的脖子到:“親愛的,現在還你來折磨我。”
“折磨你,我可舍不得。”西門凜冽說完,就吻上她的香唇。
一切歸於平靜之後。
阮若溪靠在他的胸前,臉上的情欲還沒完全的退去。
“若溪,你怎麼會跳公主的神話?”西門凜冽這才問出心中的疑問。
“淩霄給我的,他說我比較適合跳這個舞蹈。”阮若溪沒有絲毫的隱瞞。
“什麼時候給你的?”西門凜冽眸光半眯著,上次接她回來的時候,那畫像明明還在淩霄的手中,難到他來過,為什麼自己不知道?
“十天前,我也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阮若溪又說道。
十天前?他來過,西門凜冽心裏突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馬上就想到,他會不會告訴她他們之間的交易,想到這,裝作不在意的問到:“他跟你說了什麼嗎?”
“說了。”阮若溪故意的回到道,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什麼?”他心中一驚。
“還有能有什麼?當然是給我這幅畫,讓我學會了跳給他看。”阮若溪回答道,她不會去揭穿他。
西門凜冽這才微微放心下來,卻又盯著她,語氣不善,帶著酸氣霸道的道:“他讓你跳,你就跳嗎?我不許。”
“吃醋了?”阮若溪揚起一個甜蜜的笑容,才解釋到:“這麼美的舞蹈,我是為了跳給你看。”
“這還差不多。”西門凜冽用手抱緊她,又說道:“看來,我得加強皇宮的侍衛,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他進來,還毫無察覺,太失敗了。”
“是應該。”阮若溪點頭,幸好淩霄沒有惡意,如果是刺客怎麼辦?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西門凜冽有些氣惱,她居然現在才說。
“生氣了?人家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這公主的神話,你不想看到這優美的故事嗎?”阮若溪撒嬌的說到。
“你知道這個故事?”西門凜冽又問到,淩霄告訴她的?
“什麼故事?”阮若溪裝傻的問道,她不會傻的告訴他。
“很淒美的故事?”西門凜冽這才說到。
“說給我聽聽。”阮若溪裝作很感興趣的問道。
於是西門凜冽又把這個故事跟她講了一遍,她裝作很認真的聽著,眼淚卻在一次的止不住的流下來,她能感受到公主失去愛人後的悲傷。
“若溪,失去愛人是最悲傷的事情。所以,不要讓我體會那種心痛。”西門凜冽緊緊的擁著她,話中有話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