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看到這一幕,也談不上什麼高興不高興的,隻是意外的有些唐突,甚至說有些可惜,這個泰國人的泰拳可謂是具有代表性的,可以與之交手,自然是可以找到自身不足之處,如今一來還是有些遺憾的,現在就隻有捏著鼻子向前伸頭嫌棄地看了幾眼。
而寡婦製造者走過去卻踢了踢那個泰國人,他看上去並沒有死,就是那點爆炸的威力,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也不至於一命嗚呼,或者說馬上送去治療,過不了半年就會恢複到起初,由於是觸碰到傷口而撕心裂肺的喊叫,聽到那種喊叫對於寡婦製造者來說,是一種獨特的享受方式,即便是他已經成這個模樣了,寡婦製造者還是那樣不依不饒,毫無半點憐憫之心,揪著他那燃燒成卷的頭發,沒想到這麼一抓,頭發就沒了一半,嫌棄地擦著手說:“快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就蠢到了那種地步。”
泰國人眼淚帶眼圈的,也不知道他是冤枉的還是疼的,總之寡婦製造者隻關心引爆詭雷的原因,至於其它的事情好像都與她無關似的,最後泰國人是極其想要說話的,但隻是光嘎巴著嘴巴根本說不出話來,那種滋味比死還要痛苦萬分。
寡婦製造者毫不猶豫地把槍伸進他的嘴巴裏,然後慘無人道地扣下了扳機,泰國人的鮮血隨著子彈發射的節奏而漸變噴發,張小虎跑過來捂著那帶血的槍頭,說:“他已經這樣了,對你毫無威脅,你為什麼還要殺死他?”
剛說完,張小虎馬山鬆開槍頭,因為有些燙!
一邊蹲下撕下泰國人的參賽袖標,一麵冷靜地說:“難道你沒有看見旁邊的火箭筒麼,他居然想要用這個殺死我,對於敵人絕對不可以心慈手軟,難道你師父沒有教給你麼?現在我就好好教教你!”
“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你嘴還是那樣硬,其實看得出來,你這樣做隻是不想他那樣痛苦,是為了讓他快點解脫罷了,就算是你不開槍殺死他,舉辦方也會用各種殘忍手段搞死他,這就是遊戲規則!對麼?”
他剛剛說著,寡婦製造者將槍頭轉移目標,頂住張小虎的心髒,說:“聽上去你好像很懂我的樣子,不過現在該讓你更懂我,至於你麼!你想怎麼死?”
張小虎一愣,冷靜地說道:“放下槍吧!不就是兩個億麼,我答應給你。”
“我想就不用了吧!好像是突然想起了參賽規則,所以說你我二人就隻能有一個人活著,現在我就讓你知道答案。”
張小虎歎著氣,說:“成王敗寇,不過我想換種死法,絕對不可以用槍殺死我,我可不想死後還有其它東西埋藏在身體裏。”
寡婦製造者冷冷一笑,“好吧!就看在聯盟一場的份上,滿足你死前的心願,或許你是我職業殺手生涯所要殺死的最後一個人。”說著,突然一腳將張小虎踹倒,迅速出刀。
“你知道這把刀的來曆麼?這是我師父臨終前交給我的,它的名字叫烈焰,就隻有高手才配死於烈焰之下,說實話你還差那麼一丟丟不過,今天算是給你破個例,你應該覺得無尚榮耀才是!”
說著,單膝跪地舉過頭頂連續刺殺,鮮血噴濺她的臉上,得意地丟下刀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