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呃，不成，比試那天我也要去！萬一你贏了，但是那個賤人她耍賴怎麼辦？我一定要到場！”
“這個……原本和她說好的，我隻能單獨過去，她也一樣。要不然你躲在旁邊，在比試結束之前都不要讓霖煙發現，這樣應該可以吧！”曉零糾結了一下，提出了這個折中的辦法。
清殷琢磨著這個辦法的可行性，最後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這麼辦了。哎，曉零，你虛氣修煉的怎麼樣了？”
曉零眼角一跳，猶豫著是否該對她講實話，最終還是撒了個小謊：“比同學超出那麼一點點吧，快要到達黑級瓶頸了。”事實上，曉零在兩天前的晚上就到達了黑級的瓶頸，隻是一直突破不了。
“這樣啊，還是很不錯了，我剛剛突破黑級達到了赤級初階。”聽得出來清殷還是有些不滿她修煉的程度，但是再想想她和自己資質的巨大差異，也覺得曉零已經盡了她最大的努力了，自己不該苛求太多，不由得再次歎了一口氣：“怎麼辦？你還沒有達到黑級瓶頸，黑級的虛技也沒法學，就算到比試那天你達到了黑級瓶頸，那時候再來修煉虛技也遲了啊！”
為什麼清殷會對曉零這樣說？原因就在於修煉虛氣的本源與修煉鬥氣的本源是不相同的。修煉鬥氣的實技修習者可以同時修煉鬥氣技能，隻要自身體內的鬥氣足以支撐即可，因為他們是強製吸收自然五行元素並將之直接轉化為真實力量，積蓄在三大丹田之處，以強化肉身防禦為主，因此本源就在乎自身鬥氣的元素之力，而自然五行元素之力反而成為了“備胎”；而虛技修煉者呢，在達到現修煉階段的巔峰之前純粹修煉虛氣，達到巔峰之後才能修煉技能，在戰鬥時始終調用自然五行元素之力，本源就在乎自然的五行元素之力，自身五行元素的“量”反而隨著修為的增加而減少。或許有人又不能理解，虛技修煉者修煉時吸收的五行元素——虛氣又去了哪裏？關於這個問題，隱虛大陸上的人並沒有定論，盡管眾說紛紜，但是其中一個說法隱隱有壓倒一切的趨勢，那就是“虛氣化力”說，似乎還扯到了精神力這個極少有修煉者能夠掌握並修煉的“量力”。此為後話，按下不表。（讀者大大：解釋不出來就不要賣關子！！！奚闕傻笑，企圖蒙混過去……）
且說曉零，聽了清殷的話後猛地驚醒：自己最近瞞著尤利西斯老師一心想突破黑級瓶頸，卻忘記了努力修煉的初衷！她的目的是要打敗霖煙才對！還好清殷點醒了自己，要不然的話一點勝算都沒有！事不宜遲，明天就請尤利西斯老師教自己黑級虛技！
曉零的醒悟其實很及時，就連尤利西斯這個半路打算虛實同修的實技修煉者也不知道，修煉虛氣突破瓶頸的唯一辦法是將虛氣與同等級虛技融會貫通，畢竟他先修習的是實技。這一點學院的老師盤算得很好，在下個學期初才告訴修煉虛氣的同學們，此時的曉零能夠醒悟，並且有能力提前修習虛技，不可謂不是運氣使然。
清殷見曉零不說話，以為自己戳到了她的痛處，狠狠地擰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作為懲罰，趕緊補救道：“太晚了，要不曉零你今天早點去睡吧！”
以往這個時候曉零是要再修煉兩柱香的時間的，但是今天曉零破天荒地點了點頭，直接進浴室洗澡去了，於是清殷越發肯定自己說錯話了，悶悶不樂地仰麵躺在了床上，心裏想著，明天要怎麼向曉零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