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緊了王玉兒,一低頭輕易地吻住了她那軟嫩的香唇……

王玉兒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嗔怪地看著我說:'你太壞了!又不帶套套!'

我有些意猶未盡地從背後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玉兒,今天別回家了。'

王玉兒被我撩撥得有些猶豫,不管還是搖了搖頭說:'不行的,我和媽媽說了跟你在一起。'她想了想說:'要不我明天早上再去找你吧。'

我點點頭,手卻又不老實的在王玉兒身上遊走起來。

'嗯啊,討厭!我剛剛整理...嗯...'王玉兒還沒說完就被我的嘴堵上了她的嘴...

我們又享受了一番雲雨之樂。

我把王玉兒送到家門口。

王玉兒有些不舍地看著我。她和我揮了揮手小聲說:'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你。'她說完就開門,走進了家裏。

我開車出了王玉兒家的小區,直接開回了家。

我剛剛洗完澡,卻接到了王玉兒的電話。

'小添,我明天要和媽媽回去龍城看爺爺。可能要下個月才能回來了。'王玉兒有些不舍地說。

'好吧,這也沒有辦法。'我也是有些無奈。

我們又說了好久的情話,才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又想去睡覺,又不想睡。我幹脆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家門。我站在門口往周圍看了看,發現對麵有輛奇怪的轎車停在路邊,車上還有幾個人。

為什麼說奇怪呢,因為我家門口的北山路是雙向個一車道,不允許停車的。而且前麵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停車場,晚上九點到早上六點也是不收費的。

不過我也沒有在意,徑直往左麵的白橋走去。我就想在明珠湖邊逛逛。可當我走到了白橋口時,聽到了斜對麵酒吧裏傳出來的勁爆音樂,就改變了主意。我想去酒吧玩,可是我出門時並沒有帶皮夾。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向我走了過來。'小添,好久不見了。最近怎麼樣了?'他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酒氣。

我看清來人居然是我初中時候的好友田銘。'還能怎麼樣。你在這邊酒吧玩?'

田銘原來是張芷慧的跟班,後來留級成了我們初中的老大。我初中時一直跟他很要好,不過進入高中以後聯係的就越來越少。

田銘搭住了我的肩膀,非常高興地說:'是啊,楊卉也在。一起去喝一杯吧。'他口中的楊卉初中時也是經常跟我們一起玩耍的小夥伴。

我本意就是想去酒吧玩的,現在正好跟著田銘一起過去了。

田銘邊走邊和我說:'今天,有個妹子可不是一般的漂亮!不過骰子玩得太好了,我剛剛和她玩了二十幾把才贏了二把,喝得我差點現場直播。就出來透透氣,沒想到竟然遇到你。'

'很漂亮嗎?比起張老大怎麼樣?'我口中的張老大就是張芷慧。

'那等級是差不多的,不過氣質不一樣。張老大那是非常霸氣的,這小姑娘是非常有靈氣的。'田銘說著色眯眯地笑了起來。

我跟著田銘進入酒吧,一陣音浪就撲麵襲來。

我初中時候也是非常愛玩,可是被張芷慧甩之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幸好有小白一直陪伴著我,才讓我不至於得憂鬱症或是自閉症。

我來到田銘他們的卡座,第一眼看到就是楊卉。

楊卉並不漂亮,但有些型男範,打扮得也如同一個假小子一般,十分顯眼。她第一時間認出了我,對我招手。

我坐到了她的旁邊,大聲地對楊卉說:'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這麼帥氣。'

楊卉拿了一杯酒給我,和我幹了滿滿的一杯。'真的是好久了!今天我非得把你灌醉不可!'她已經有了六、七分醉意。

我們喝的酒是洋酒兌飲料的,一般一瓶酒會兌4到8瓶飲料。

田銘也坐到了我的旁邊來。他對著楊卉身邊的一個美女,大聲地說:'我們繼續!不過不和你玩吹牛了,我們玩七、八、九。'他說得7、8、9就是每個人用兩顆骰子擲點數,擲到7點就加酒,繼續擲骰子,如果連續三次都擲出七點就要把酒杯裏的酒喝完,再輪到下一個人加底酒擲骰子;擲到八點就要喝杯中酒的一半,繼續擲骰子,如果連續兩次擲出八點也要喝完杯中所有的酒,再輪到下一個人加底酒;擲到九點就直接幹杯吧。其它還有一些規則就不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