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拷貝了贏明的記憶,邊掛斷了電話,邊快步走到了房間裏。

一個人的記憶包括了圖像、聲音、感覺和想法,如果要瀏覽完一個人的記憶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把記憶器和電腦相連,粗略地了解了一下贏明記憶中最深刻的片段。

贏明原本叫朱明,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可後來因為他的父親被栽贓誣陷而被處決了。他的母親也因為他父親的死一直鬱鬱寡歡,不久後就投河自盡了,他也被送到了福利院。他從小就很聰明,長得也十分討喜,沒多久就被一大戶人家領養了。他知道這是他的機會,所以一直非常乖巧,學習也很好。他18歲的時候無意間知道了陷害他生父,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人原來是當時龍炎和龍魂的首長王少斌。他一邊努力的考入龍魂,一邊則是去接近王少斌的小女兒王莎碧。一切都如他所願,不但成為了龍魂的調查員,而且也取得了王莎碧的芳心。可他卻在權利和美人麵前,放棄了複仇的計劃。而是做起了王少斌的好女婿,二十幾年的功夫他就成為了龍魂和龍炎的首長。他在這個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幾年,而王少斌的大兒子卻已經是龍國的副總理了。他不甘心地出錢雇傭了和平組織去暗殺王少斌所以的兒孫,想得到王少斌的全力支持。他再一次得償所願,不久後他就會上任龍國國防部長的職位。

可我並沒有發現贏明有雇傭殺手來殺我和林曉蕾的記憶。而且從贏明的記憶中也看得出他對林曉蕾的感情。

若不是林曉蕾的特殊體質讓他無法接近,他肯定會為了林曉蕾放棄王莎碧,也放棄仇恨和對權利的欲望。不過也許這隻是他一時的想法。

人往往都對得不到的東西而特別上心,得到之後就不一定會珍惜了。

我用贏明記憶中的賬號和密碼登錄了和平組織的網頁,真的看到了有兩個未完成的任務。

這兩個任務的目標就是我和林曉蕾。

我連忙取消了這兩個任務,並在網頁提示'您確定要取消任務嗎?注意任務款無法退還!'中選擇了'是'的選項。我把一些記憶片段轉化成的視頻考在了一個移動硬盤裏,準備動身前往贏明的住所。

龍城不但是龍國的首府,也是龍國經濟、文化和政治的中心,更是世界曆史文化名城。

我下了飛機,快步地走出來機場。

北方的天氣比南方寒冷得多。

我也感覺有些冷,快速地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了司機要去的地方。

一路上我並沒有去欣賞沿途風景,而是在想著心事。

出租車在這座華燈齊放,輝煌燦爛,古代建築井然有序、錯落有致的城市中穿行著,很快就來到了王玉兒位於龍城住所的社區門口。

這並不是普通的社區,而裏麵住著的也並不是平頭百姓。看似普通的社區大門,卻站立著兩個身著軍裝,荷槍實彈的警衛。

我向警衛亮出了我的龍炎工作證。

警衛'唰'得像我敬了一個禮,並打開了小門。

我並不是來見王玉兒的,而是想把那個考有贏明犯罪證據的硬盤放在她家的郵箱裏。我慢慢適應了這裏的寒冬,閑庭信步地漫步在社區內滿是被綠色植物圍繞的小路上,像是出來散步的人。

可現在的天氣和時間,小氣裏並沒有什麼人,隻有幾個警衛四處巡邏。

這個社區裏並沒有裝攝像頭,我完成了第一個任務後,向著贏明住的小樓快步走去。我不打算從正門進入,而是繞到了小樓的後麵,從小樓二層開著的窗戶中飄了進去。我已經用空間眼查看過小樓裏的各個角落。

贏明此時正在二樓的書房裏打電話,他的妻子已經睡下了,他的兒子並不在家裏,還有一個似乎是保姆的人也已經睡著了。

我此時就在贏明兒子的臥室中。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書房裏,微笑地看著一臉驚訝地贏明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我關好書房的門,坐在了他對麵的椅子上說:'我查過了,買凶要殺林曉蕾的人是從這個房間的電腦上操作的。'我用平淡的表情來掩蓋我內心的殺意。我想這事就算不是他做得,也肯定和他脫不了幹係。

贏明對我的到來並沒有特別的表情變化,隻是眼神中微微透露出一些好奇。而聽到我的話之後,卻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怎麼可能!你確定沒有搞錯?'他放下了手機,有些錯愕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