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餘五跟著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胸口有兩個紅色的字“執法”,腰間別著一把刀。
餘五剛走出來,一眼便看見正修煉的天養,眼裏滿是怨毒,用手指著天養,猙獰的說道:“馬執法,就是這個野種偷偷用靈石修煉。”
兩個護衛回頭恭敬行禮,道:“見過馬執法。”
馬執法並沒有理會兩個護衛,而是順著餘五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一身破爛,臉上被灰塵所籠罩的少年,好像還在修煉。
天養聽見餘五的呼喊,將吸收來的靈氣全部融進丹田,而後睜開雙眼,恰好迎上馬執法的目光。
對視一眼,天養就收回了目光,並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曹班長喊了他一聲“過來”,天養便來到了他的身邊,曹班長小聲的告訴他,道:“在餘五身邊的那位大人是執法隊的馬執法。”
天養跟著曹班長走到了馬執法的麵前,彎腰行禮,道:“曹銘飛見過馬執法。”
天養並沒有彎腰,而是抱了抱拳,道:“天養見過馬執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讓他給人彎腰下跪的事,有兩種可能,一:他特別佩服你,二:除非他死。
曹班長見天養這麼托大,心理可是鬱悶壞了,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若是馬執法生氣,殺了天養不解氣,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
“哦,你就是那個偷用靈石的奴隸,還有一點傲氣嘛。”馬執法調笑說道。
隨後臉色一變,身上散發出一股逼人的氣勢,比之餘五強太多,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眼裏殺意浮現,陰冷的說道:“還是因為偷靈石修煉被發現,明知必死,所以才有了一點可憐的傲氣。”
曹班長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在心裏想,若是天養現在跪下來道歉,他願意叫天養祖宗。
“哈哈”天養不知口否的笑了一聲。
“怎麼,害怕到笑了。”
馬執法說話時雙目死死的盯著天養的雙眼,看這架勢,好像要吃了他一般。
天養也好不示弱,目光迎了上去,道:“傲氣,這東西是人都有,不過有的人在受到威脅時舍棄了,有的人並沒有舍棄,為了自己的傲氣尊嚴,不怕威脅,死都不會妥協。”
“我笑並不是害怕,是因為大人剛一見麵就說我偷靈石修煉,沒有任何證據,隻聽片麵之詞,難道不可笑嗎?”天養有些譏諷的問道。
餘五用手指著天養,眼裏滿是譏諷與得意,大義凜然的說道。“大膽,你竟然這麼跟馬執法說話,還快快跪下,將頭伸出來,讓馬執法砍了”
天養並沒有說什麼,曹班長反而是“噗咚”一下子跪了下來,對著馬執法說道:“馬執法,我與此子並無關係,隻是帶她來見組長大人,既然馬執法來了,我便回去了。”
“哈哈”
馬執法哈哈大笑,眼裏有著讚賞,道:“說的好,你偷沒偷靈石,等一會便會知曉,你跟我來吧。”
馬執法說完,並沒有理會二人,而是帶著天養,向著組長的辦公室走去。
餘五登了天養背影一眼,而後離開了,曹銘飛見馬執法並沒有理會他,起身立馬離開了這裏,他不想在多待一秒。
馬執法帶領帶著天養來到了組長的辦公室,剛走進去,天養好奇的打量一個身穿錦袍的中年人,這人有著上位者的姿態,手中拿著一直毛筆,在寫著什麼。
他在心理猜想,“這就是他們的組長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組長,若是他沒突破到武士中期,興許一輩子也見不到。
“曾組長,人我帶來了。”馬執法進入到房間中,微笑道。
馬執法說完話,天養趕忙抱拳說道:“見過組長。”
“哦,馬執法請坐,怎麼這麼快。”增組長不解的問道。
隨後喊了聲“上茶”,並未理會天養,他也不覺得尷尬,畢竟自己與曾組長有著巨大的差距,奴隸好比螞蟻,人怎麼會在乎螞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