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嶽飛身後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嶽靈瞧見嶽飛的後背上的傷不高興的問:“怎麼弄的?你不就是在山下撿柴禾麼,怎麼會受傷,娘還不讓你多撿,怕讓人懷疑,你是不是又背多了,瞧這後背磨得。”

嶽靈皺起眉頭,手指摸上嶽飛的後背,可能是碰疼了,嶽飛的後背忍不住緊了緊,肌肉崩的突突跳。嶽靈附下身子,深處嫩嫩紅色的小舌頭,在那後背的傷痕上tian了一下,嶽飛的後背繃得更緊,仿佛那青筋都要露出來一般。嶽靈嗬嗬一笑,把住嶽飛的肩膀:“別動。”

鮫人的唾液可比任何金瘡藥都有用,果然,嶽飛後背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淺淡下去,本來想逃走的嶽飛忽然感覺背後一陣清涼,接著那些磨人的疼痛不見了。嶽飛看了眼身邊看傻了的王貴,這王包子張大沒幾顆牙的嘴,哈喇子都滴到炕上也不自知。隻知道瞪大眼睛瞅嶽靈。

一股不悅的情緒瞬間占滿嶽飛嶽包子的心頭,他皺眉瞅王貴說道:“口水都流出來了。”隨後小臉繃緊,十分嚴肅的說:“這是咱們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說出去,知道嗎?”

“什麼秘密啊。”王貴還傻兮兮的。

嶽靈這時候指了指嶽飛後背上的傷,嶽飛再次點點頭。

啊!王貴這才恍然大悟一般,趕忙搖頭,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說出去就會像嶽飛說的那樣,別人會把嶽靈當妖怪抓起來燒死。

嶽飛握了握嶽靈的小手,鄭重其事的說:“以後別在外人麵前這樣,連娘親也不行!!”

“好。”嶽靈乖乖的點頭。

日落西山,奶媽喂完幾個小包子以後,就要帶著王貴回前院,不曾想王貴不肯,死活賴在嶽飛他們家炕上,一被奶娘包起來就嚎啕大哭。嶽飛看了看王貴,這才無奈的向奶羊說道:“大娘,竟然王貴不想回去就住在我家吧,我會看著他。”

奶娘也有些為難,最後還是王棍那個小廝留了下來,奶娘才放心離開,夜裏,嶽飛小包子看王棍鋪好炕,一看竟是被子不夠,嶽飛不在意的開口:“沒事,一直是我和靈兒蓋一床被子的。”

小廝看倆娃娃都不大,嶽飛又執意和嶽靈睡一起,也就沒多想同意了,本來王貴想和嶽靈睡一個被窩的,可一看嶽飛那黑臉的樣子,頓時不敢把這奢求說出來了,蔫了吧唧的鑽到自己的被窩中。

自從跟了嶽飛和嶽靈之後,這兩人都比常人懂事的早,很少哭,王貴跟著他們自然覺得自己也是半個小大人,有事都愛自己拿主意,也不怎麼願意哭,除了平時衝他娘和他爹撒嬌的時候。

夜深了,嶽飛把嶽靈摟在懷中抱緊了,小小的胳膊抱不住也抱,弄得嶽靈不舒服皺起眉頭,小聲咕噥:“好緊,勒死我了,不得勁兒。”嶽飛這才鬆了手。

藍色的小精靈漂浮在嶽靈周圍,嶽飛長大了,已經看不見這些東西,但仍好似有感覺一般,身體貼在嶽靈的身上,嶽靈用這些靈力幫助嶽飛洗刷體內淤積的渾濁,兩人竟早已形成習慣。

第二天一大早,嶽飛就起了,開始穿衣服,準備去撿柴禾,別看嶽飛人不大,一天也能撿回來不少,抱住自己的溫暖不見了,月小包子做起身,迷迷糊糊的揉眼睛,“你幹嘛,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