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凡人,玩不起所謂的社會,也沒那資本。我從在牢裏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個道理,誰的命都不硬,也沒有真正不怕死的人,那些所謂不怕死的,不過是你給他的威脅不夠大罷了。”許輝語氣蕭條,麵部盡是屬於男人的滄桑。
張丹仿若重新認識了許輝一般上下打量著,道:“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有這樣的悟性,不念個大學然後出家當和尚也太可惜了吧!”
許輝低頭淺笑一聲,隨即深深的吸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從病床上走了下來,“那你要不要和我去賣這電話?”
張丹隨意的揮揮手,道:“不用了,電話你還是留著吧,就衝你這番話,本小姐替你交的住院費也值了。”
許輝臉上陰晴不定,他最不願意的就是欠別人人情。然而,今天的情況似乎是這人情非欠不可了。
“嗬嗬,沒想到我到頭來還欠了個警察的人情,還是個漂亮的女警。”許輝自嘲著笑了笑,沒等張丹再說話,許輝便推著張丹走出病房,開始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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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出來幹嘛?”張丹有些不自在的走在許輝身旁,哪個警察和一個曾經叱詫黑道的大哥走一起,恐怕都不自在。
“沒什麼,就想叫你吃頓飯。”許輝麵色平靜的說道,“怎麼說,兜裏還是有個吃飯錢的。”
張丹一掀柳眉,“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兜裏能掏出來吃飯錢的主兒。”
許輝低下頭將張丹的話自動無視,兩人沉默著朝前走去。
“我打算離開沂源,去上海闖一闖。”許輝打破了沉默,語氣很深沉,也很堅決。
聽了這話,張丹不知為何,心裏感覺被一根針紮了一樣,雖然兩人相處不過半天的時間,但是許輝身上總是散發出一種特別的魅力,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了解他。
“我不想總把自己囚禁在回憶的牢籠裏,呆在這裏,記憶太多,好的沒多少,盡是悲傷。”許輝故作灑脫的一笑,甩了甩雙手,雙眸的深處,卻有著一縷藏不下的憂鬱。
“你會幹什麼?去那裏又能做什麼?”張丹問道,雖然沒有很直接的說出許輝什麼也不會,但是間接的意思就是這個。
事實上許輝自己心裏也沒底,隻是為了逃避才想到遠走他鄉。
“我會跳舞啊!去當個龍套,指不定被人看上,還就成名了呢!”許輝調侃一般的說道。
“你會跳舞?”張丹猶如發現了加勒比海盜寶藏的遺址一般,眼睛閃亮起來。張丹本就是個美人胚子,這眼睛一亮起來,更是平添幾分可愛。
許輝今天心情似乎非常不錯,當著很多路人的麵,對著張丹一笑,走了幾個標準的韓範兒步伐,兩腳叉開,標準的POWER下法,雙手朝身後先是一甩,隨即左手伸到麵前撐地,手撐地的一刹那,左腿跟著離地朝反方向甩去,右腳這時候也跟著離地甩向半空,兩腿伸的筆直,從麵前轉過,右手再接著撐地,雙腿甩向身後,一圈完美的托馬斯展現出來。
“喝!看看,我們沂源出的體操運動員哎!”旁邊路過的一個老大爺,提著鳥籠立在原地,精神的板起身板,鼓了鼓掌;引得路人紛紛駐足觀望。
許輝站直身體,從來沒有過的靦腆爬上麵龐,不好意思的衝老人家笑了笑。那神情,看的張丹咯咯咯一陣嬌笑。
“想不到你還真會跳舞啊!感情技術還不賴呢!”張丹看著許輝的神情有些複雜,他的身上,似乎有著數不盡的神秘,隻有慢慢的挖掘,才能知道全部,也讓人不覺中越來越靠近他,不可自拔。
許輝淡然一笑,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能說什麼?說那當然?也太不謙虛了吧。說跳得不好?那也太謙虛了吧?過分的謙虛,那就叫驕傲。
兩人說笑著朝一家叫做客來香的飯館走去...
“嘿!輝哥,你真的出來了啊!”兩人前腳進飯館,後腳就有人認出了許輝,語氣中帶著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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