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兩個狼狽的身影出現在了華豐城地界的一個山洞裏,正是王憂和張子華,現在的兩人衣服也破了,身上好幾道口子,王憂更是臉色蒼白的難看,兩人誰也不說話各自吞下丹藥調息了起來。
王憂兩人這三天可算是艱難漫長的三天了,每天都有人攔截追殺,就連自己的那件防禦法器小鍾也毀掉了!
就在半天前,要不是王憂拚著靈力耗盡,放出了一招才悟出的化雨劍訣第四式:化雨,估計兩人就交待在那了,不過這一招威力雖大可是太耗靈力,一招便抽空了他全部的靈力,要不是有手鐲恢複靈力他是萬萬不敢用的,如果一招殺不死敵人,那自己就隻有等死的份了。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山洞裏也是一片黑暗,但是對於修士來說夜晚和白天沒有什麼區別。
王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換了一件長袍掏出了煙袋鍋,剛想來一鍋,隨即低聲罵了起來:“媽的!這次小爺算是栽了,讓人家像攆狗一樣追殺了幾百裏,看著吧,以後小爺一定要找回場子。”
“憂哥,場子為何物?”張子華也剛張開眼睛,便聽到了一陣咒罵之聲,不過他還是沒有聽太懂。
王憂現在的心情很糟糕,也懶得解釋,點上煙抽了起來,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憂哥,剛才到底怎麼回事?”此時的張子華滿腦子都是疑問,剛才自己被稀裏糊塗的拉著便跑,現在終於道出了自己的疑問。
王憂也沒隱瞞,便把殺人與被追殺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那個逆天的手鐲太還是不敢對人講的,那可是保命的神器啊!
張子華這才明白怎麼回事,麵帶憂色的說道:“照憂哥所說,那個城主最少也是築基期修士,幸虧現在出了安陽城地界,他們行動起來也不方便,不然的話……”張子華不敢說下去了。
“不知張老弟今後有什麼打算?”王憂吐了口煙問道。
張子華想了一下說道:“我本打算是要去參加‘華豐劍宗’入門考核的,不過在安陽城不小心說漏了嘴,才引起那兩人殺人奪取令牌之事,不過既然王~憂哥對小弟有救命之恩,那小弟願意跟隨憂哥左右!”
王憂看著張子華那滿是真摯的眼神,心裏多了一絲感動。“多麼實在的一個人啊~在這爾虞我詐的世界上,有多少人做出了忘恩負義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一名修仙者主動放棄了加入宗門那樣誘人的決定!”
“兄弟!不多說了,我王憂此生算是交定你這朋友了!”
王憂伸手抱了一下張子華,隨即正色道:“張老弟,加入宗門這樣的機會一定不能錯過,這是多少散修夢寐以求的事啊!”
“那憂哥你呢?你怎麼辦?”張子華有些焦急的道。
“嗬嗬~我就繼續做我的小散修唄,也許有一天也能加入門派呢!”王憂無所謂的笑道。
張子華看著王憂,“刷!”一麵黑色的小令牌出現在了手中,遞到王憂麵前道:“憂哥,這是‘華豐劍宗’的考核令牌,你拿去吧!”話畢,真誠的看著王憂。
王憂頓時就怒了,罵道:“你TMD以為憂哥是那樣的人嗎?!我告訴……呃……”
王憂突然止住罵聲,看著遞到眼前的那麵小令牌,隨即哈哈大笑起啦。
張子華正被王憂的一會怒罵一會大笑搞的愣神的時候,對方卻是‘刷!’手上也多了一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