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外麵被冷風吹著腦袋還算清醒,一進入電梯紅酒的後勁兒勢不可擋一股腦衝到頭頂,腦袋昏沉,穀一冉瞬間有些頭重腳輕的暈眩感。
她用力按壓下眉心,試圖讓自己清醒些,隻是上好紅酒的酒勁太猛,疼痛隻能暫緩。
沒忘記來酒店的目的,穀一冉出電梯時拿出合同,走著曲線來到808門前,房間前站著一個有些麵熟的男人,他伸手欲摻東倒西歪的穀一冉,被她毫不客氣推開,用合同碰了碰男人的胸膛。這樣帶著點痞氣和隨意的動作穀一冉清醒時是絕對做不出的。
“你們楚總呢,讓他先把合同簽了我再進房間。”
怕楚總賴賬,暫時還殘存些許意識的穀一冉跟對方講起條件。
“這份合同是你的同事之前放在我們楚總這邊的,已經簽好。”
對方態度良好的把合同放在穀一冉手中,直覺他的態度不對,視線開始模糊的穀一冉使勁眨巴著眼睛核對著合同。看到後麵看似龍飛鳳舞卻筆鋒無力的字跡,有七八分醉意的穀一冉撇了撇嘴,嘴巴把不住風樣吐出真能裝三個字,把合同揣進包中,隨後靠著牆的身子一歪,倒向沒上鎖的門,身子直接咕咚倒在房間地上。
酒店地板上鋪著地毯還是摔得她暈沉的腦袋發懵,她試了幾次,已經被酒精麻痹的四肢發軟,眼皮沉重開始嚴重犯困。
在酒精支配下已經不知道害怕為何物的穀一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準備躺在地上先睡上一覺,正在她閉眼之際一隻穿著白色拖鞋的大腳踢了踢她的肚子。
穀一冉醉眼朦朧,視線從他白皙的小腿一直向上攀,隻是她不管怎麼努力都看不清他的臉。醉酒難受,她痛苦的呻吟聲,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著:“對哦,我今晚是來陪你睡的,怎麼能自己先睡了呢?”
不甚清晰的吳儂軟語,軟綿無力。說完還伸舌舔了下她下了功夫描繪精致的唇,醉酒後因駭渴無意識的小動作讓站在她麵前的人眸色微沉,踢她力道重了重。
穀一冉沒覺得疼卻感受到他的不悅,胳膊纏上他的小腿借力起身。
身子太過軟綿,腳跟腿用不上多少力氣,她攀著他的長腿費力起身。隨著她身子不斷直起,抱著他腿也越往上。忽然她腳一軟,害怕摔倒的穀一冉胡亂抓了兩下,好死不死的正好一把攥住緊繃著身子冷眼望著他的男人胯下。
“嘶······”幾乎折斷的疼痛讓顧景墨倒吸口冷氣的同時,冷汗也冒出腦門。
快速握住穀一冉的手腕拿掉罪魁禍首,顧景墨霍霍磨了幾下牙。疼痛緩過點,他抬腳欲踢她,腳碰道她趴在地上的身體時收回。
“對不起啊,我喝的有點多,想做的話得麻煩你把我抱上床。”
聞言顧景墨鐵拳緊攥,咯吱作響的骨節聲音在房間響起,黑潭中卷起陣駭人風暴。下一秒他彎身毫不溫柔的把她拖到床上,胡亂扯了扯緊貼在她身上襯得前凸後翹的長裙,欺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