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忽然站了起來,退後兩步,一揚手,手裏的‘清神符’就被扔向了床上躺著的女人,同時口中輕喝一聲‘臨’。看著就猶如神棍一般的女兒,落平沒有絲毫的可笑念頭,心裏隻有一些不安和愧疚。為了她媽媽,女兒這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也開始相信這種事情了。
不過落平立即就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了,被女兒扔出去的黃表符籙,在女兒說了一個‘臨’字後,居然化成了數道白色的光芒,這些光芒居然盡數沒入了妻子的身體裏麵,而四周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一些灰渣。如果不是整個房間裏麵突然清涼下來,還有他的眼睛被亮芒刺得有些難受,他甚至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落雨也呆住了,她以為符籙扔出去了,說一個字,就繼續會落在母親的被子上麵,然後她就準備繼續呼喚自己的母親。可是,事情大大的出乎她的預料之外,她仍出去的符籙化成了數道清涼的白色亮芒,然後亮芒沒入母親的身體,而她扔出去的符籙卻不見了,轉而看見的是一些細小的灰渣在四處飄落下來。落雨隻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她知道很多的神棍用化學現象變化來騙人,但是她也是理科的高材生,這個現象,她卻沒有辦法用任何化學反應來解釋,難道,難道這真的是符籙不成?一想到這可能是真的有效果的符籙,落雨的手都在顫抖了,如果真的如那個賣符籙的大師所說,母親應該即將要蘇醒才對。
“媽,我是小雨,你能聽到嗎?媽……”落雨激動的抓住床上熟睡女子的手,不停的呼喚。床上的女子手動了動,然後眉毛又擰了一下,居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已經欣喜的滿眼都是眼淚的女兒,正想說話。落雨卻激動的撲在了這女子的懷裏,哭道:“媽媽,你終於醒了,我…….”“小雨……”床上的女子已經漸漸的清醒了過來,她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清新氣體慢慢的在身體當中流過,讓她的精神也漸漸的恢複了來。
“我是怎麼了,小雨。”床上的女子徹底清醒了過來,就要掙紮著坐起來,隻是長期臥床的麻木,讓她一時無法坐起。她甚至感覺到那股清新的氣體還在恢複她的四肢。落平張大著嘴巴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切,甚至忘了說話,他第一次發現,這個世界還真有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存在,這是幻覺嗎?……
劉天對自己的新住處很滿意,現在身上還有幾萬塊錢,他暫時倒是不用繼續出去賺錢了。隻是每天呆在院子裏麵修煉,還有就是將那一株‘銀心草’小心的栽倒一個單獨的花壇裏麵。一個月下來,劉天也知道了西邊房間住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不過劉天每天晚上修煉,早上到小院子裏麵練武。而對麵的那個女人,每天似乎很早就去上班了,而每天她回來的時候劉天已經開始在房間裏麵修煉了。所以一個月下來,兩人居然沒有碰過麵。劉天對西邊房子住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關心,他雖然生活單調,但是每天修煉的時間都不夠,哪有時間去八卦。
許薇雖然知道房東將東邊的房子也租出去了,但是卻不知道來租房的是什麼人,隻知道是個和她年齡相差不大的男青年。不過她每天上班,早上六點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七點了,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人。這一個月因為省衛生院領導來檢查,她連周末都沒有時間休息一天。而這名青年也從來沒有在她下班後或者上班之前的時候出來過,如果不是每天院子花壇裏麵的花草的變化,她還以為這人根本不存在的。時間長了,她也就明白了這個和她住對門的家夥是一個宅男,而且還是超級宅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