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是和我看見的怎麼不一樣?我明明看見一輛路虎車將我朋友帶走的,最後路虎車沒事,卻將我朋友帶進了警局,這是什麼意思?”落雨冷笑一聲說道。
“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要亂說啊,這裏是警局,什麼事情都講究證據。如果你還是無禮取鬧,我會以妨礙公務罪拘留你。”黑臉警察沒想到這名女子居然看見了路虎車帶走那名年輕人的過程,頓時臉就是一沉,語氣就生硬了起來。
“好威風啊,我倒要看看你以什麼妨礙公務罪拘留我。”落雨臉色頓時就冷了起來,這個警察居然信口雌黃,還如此囂張,可以肯定那個被帶進去的青年人現在討不了好。
“你,跟我進去錄一下口供,我懷疑你和前麵那個搶劫嫌疑人是一夥的。”黑臉警察一指落雨,很是囂張的說道。劉天的衣著打扮一看就值不了幾個錢,這女人和他有關係,後台也不會硬到什麼地方去,先給她一個下馬威再說。
“你是警察還是土匪?”落雨氣的臉色有些難看,這人也太囂張了。
“不服氣,你投訴我啊,我叫黃寓,你可千萬記得。”黑臉警察不屑的說道。
“黃隊……”那名年輕一點的警察實在是看不過眼了,走上來叫了一聲。他感覺黃隊的作風是有些像土匪,但是他卻不敢多說。
黃寓還沒有說話,門口就又傳來一個聲音:“我們警察什麼時候成土匪了?”
聲音很是渾厚,而且帶著不容置疑的態度。
“耿所……”黃寓和年輕一點的警察都看見了門口說話的人,連忙叫道。
“怎麼回事?”這中年人掃了黃寓一眼,出聲問道。
“啊,你是落總,你怎麼會在這裏?”這名中年人一眼就看見了落雨,很明顯他認識落雨。
“你是司機耿學斌?怎麼當警察了?”落雨也認出了眼前的這個人,幾年前他是父親的司機,沒想到現在居然是警察了,似乎還是所長了,這爬的可真快啊。
“是啊,服從上麵的安排。哦,對了,剛才是怎麼回事?”這中年人想起了剛才的事情,心裏立即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落總是蘇市長的千金,要是在他的一畝三分地受了什麼委屈,他耿學斌就是有一千張嘴都說不清了。
“哼。”耿學斌不提還好,一提這事情,落雨臉色立即就再次沉了下來。冷哼一聲說道:“有人劫持我朋友,結果警察將我朋友帶進來關了,而劫持的人卻絲毫不見蹤影。我來見我的朋友,居然對我說是搶劫嫌疑犯,甚至懷疑我也是同謀。讓我不服氣就去告他,難道現在警察都這麼囂張了嗎?”
黃寓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就是他的黑臉也遮不住,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認識他們的耿所長。雖然最後喬少會保住他,但是這無疑讓他升級有了一絲陰影。
“你剛才是這樣說的嗎?這就是你一個人民警察的態度?”耿所心裏暗恨這黑臉的家夥,平時也知道他仗著是鄭文喬的人,有些橫行無忌,但是這次竟然惹到落市長的千金頭上來了,隻能怪他倒黴。
“是,隻是剛才我一時激怒,心裏並沒有這個想法。”
黃寓不敢撒謊,畢竟聽見他說這句話的有好幾個人。平時也沒有人將這些話說出來,隻是沒想到今天居然遇見了一個認識他們所長的人。
“將他的槍卸下來,立即徹查這件事情。陳鎮,這件事由你來負責,盡快查出結果,警察是市民的守護神,不是流氓和無賴。”這所長雷厲風行,當著落雨的麵扒了這黃隊長的警服。
落雨知道他是在做給自己看,卻也沒有說話。
“耿所長,你這樣做不合法,你就是要指控我,現在也沒有權利對我怎麼樣。”一看耿學斌居然來真的,這名黃隊長立即急了。他以為耿學斌知道他和鄭文喬的關係,最多做個樣子而已,哪知道他居然來真的。
“落總,咱們先去看看你朋友,警局出了這種敗類,也是我們的恥辱。回去我一定向落市長檢討。”耿學斌似乎根本沒有聽見黃寓的叫喊,理都沒有理他。他心裏當然清楚,就是沒有落雨朋友的事情,黑臉屁股後麵的肮髒也夠他將牢底坐穿了。
什麼?落市長?黃寓頓時呆住了,聯係到耿學斌對這名女子的態度,還有叫她落總,他要是再不知道這女子和落市長有關係,他就是豬了。
如果這女人是落市長的什麼人,就是鄭文喬也沒有任何辦法保住他,黃寓的心頓時如落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