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察覺，直到那個人開始說話：“好久不見啊，楊康。”
他一驚，抬起頭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是曾經與他一起工作過的夥伴，肖子揚。
“肖子揚？”楊康站了起來，“你從哪裏來的？你怎麼會在這裏？”
“看來你還沒忘記我啊。”肖子揚笑的很詭異。
“你還記得歐拉嗎？”
“嗯，幾年前意外死了……”楊康歎息。
“她沒死。”
“啊？你說什麼呢。她沒死？”楊康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那她現在在哪？”
“被關著。”
“關著？她怎麼了？”
“因為Kumola……日後再跟你說。”
四
三年前。
歐拉與楊康正在工作室裏對AI做著性能檢查，這個AI，就是Kumola。
“噢！又是bug！”楊康大吼，關閉了開關。Kumola瞬間靜止。
“別急，我再看看。”歐拉來到顯示屏前重複著剛才那段測試代碼。
楊康指著屏幕：“少了一個循環（代碼）。”
“嘿！朋友們！我有件事跟你們說。”隨著門的自動打開，肖子揚興奮的衝了進來。
“什麼事情？”楊康遞上一瓶水。
“我要去馬來西亞了！”
“去馬來西亞幹嘛？”歐拉問。
“世界上最大的AI基地。”肖子揚得意的喝了一口水。
“KANO？聽說那是個違反人工智能法的組織。”楊康說。
“Comeon！別這樣！KANO很正規的！”
“肖……”楊康想勸說他。
“別這樣，Kumola也差不多快進入最後測試了，之後我們都該散了。不是嗎？要不然，你們也跟我一起來？”
在歐拉與楊康的委婉勸說下，肖子揚離開了他們。之後便無音訊。
之後，Kumola成功研發，楊康因為妻子被檢查出癌症，於是他便退出了AI界。隻剩下歐拉仍在對Kumola進行測試使用。
從此，三人再無聯係……
“你知道我後來去了KANO，當上了二級工程師，薪水很高。”肖子揚說。
“那你平時幹些什麼？”楊康直入正題。
“呃，這個你等會就知道了。”
“等會兒？去哪？”
“KANO基地啊。”肖子揚指著海的那邊。
楊康：“……”
“沒事的，有我在，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