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趙管家知道這話是在問他,忙應道: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任初靜心中一驚,隨即下意識的想到了秦越。
恐怕,讓奉九儀失憶的人就是他吧?
他的目的,竟然隻是要讓奉九儀失憶?
還是,什麼不良企圖的後遺症?
片刻,秦冥的視線從奉九儀身上收回,淡淡的道:
“她身上的傀儡術已經解了。”
秦越,這一次倒真是讓她有些意外。
“那她的失憶症?”
“應該是永久的。”
如果秦越想讓她失憶的話,是絕對能做到這一點的。
至於原因,或許,是出於對奉九儀的同情。
也或許,是如同他自己所說的……為了任初靜。
“你們在說什麼?你們到底是誰?”
奉九儀此刻看起來有些驚慌,不安的站在一旁,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都還很不適應。
“該怎麼處理,你應該知道吧?”
秦冥對一旁的趙管家說著。
朝任初靜看了一眼,什麼也沒再說,便朝屋外走去。
任初靜會意,也跟了上去。
“雖然,這種方法很不尊重她個人的意願,但,對她而言,絕對是件好事。”
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任初靜緊緊跟上了秦冥的腳步。
秦越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至少,奉九儀不必再陷在這執念之中承受痛苦。
而秦玄,也不必再為難。
至於她的以後,秦玄定然會為她做最好的安排。
這也是秦冥撒手不管的原因。
讓愛管的人管去吧。
婚禮很順利,沒有人恣事,沒有意外,該發生的都發生著,不該發生的什麼也沒發生。
所以,第二天,任初靜就老老實實的跟著秦冥回到了皇宮,繼續過她苦苦修行的日子。
其實,也沒有那麼淒慘,為了督促她進步,秦冥陪在她身邊的時間也不少。
而任初靜也總是能夠偶爾的利用自身的魅力,從他手中換得一點微薄的自由。
至少,上一次的野外曬月亮活動似乎很得帝心。
所以,隔個十天半個月的任初靜便能享受到一次夜間放風的待遇。
不過,經曆了那個夜晚之後,碧落國又出了一件新鮮玩意,帳蓬。
夏天蚊蟲多,露宿野外,帳蓬絕對必不可少。
“還磨蹭什麼,給我。”
中秋夜,某荷塘旁,秦冥沉悶的嗓音裏充滿了不耐煩。
“急什麼,還沒準備好呢。”
任初靜輕聲嗔著,聲音裏卻隱隱藏著一絲竊笑。
“你今天好像很緊張。”
“閉嘴!”
惱羞成怒的低吼,繼而又悶聲補充道:
“小聲點。”
“怕什麼,這裏又沒有別人。”
任初靜話語中帶著一絲因為刺激而產生的激動,下一秒,卻傳來一陣異動。
“喂,你幹什麼?這個太大了,不能放進去!”
“別亂動,拿好!”
語氣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連這種事也要霸權,不講理!”
任初靜心有不甘的抗議。
“朕比你懂!”
冷冷的聲音宣布的是絕對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