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誰也睡不安穩。
姻緣靈符自己認回主人來了,公孫危與公孫靈降會按他們長輩的意願成婚嗎?畢竟父母之命,其實那樣安排也不差啊,聖石又去哪了呢?這些事怎麼愈演愈奇怪,千絲萬縷的關係又該如何理順……
頭好痛,眉心也痛!啊呀——倏忽紫光猛射而來,又來了!
黑夜的空曠,月光下站著一白一黑兩個人,看身形是女子:白衣女子蒙著麵紗,飄渺似仙,空靈迷人;黑衣女子一身勁裝,也蒙著臉。
耶?不會來出惡俗的白玫瑰與黑玫瑰吧?
“你是什麼人?!我與你無仇無怨,你為何三番四次阻撓我?”黑衣女子生氣地發話。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不過有人叫我‘銀河’,那我就是銀河吧!”白衣女子說。
“切,還真是怪人一個!我原還以為你是葉知秋呢,不過人家比你光明磊落得多了!”黑衣女子不屑地說。
“嗬嗬,那是你眼力太差。”銀河不怒反笑。
“不及你奸險!”黑衣女子有些怒意。
“廢話少說,快點把聖石交出來吧!”銀河直截了當,神氣自若。
“不明白你在亂說什麼!”黑衣女子否認。
“你的小動作我還不知道?姻緣靈符是你偷的,聖石也是你調的包:我說的沒錯吧?”銀河一針見血。
“哼,打贏我再說!”黑衣女子被說得無可否認,話音未落,長鞭已出手!快如閃電,直直朝對方揮去,絲毫不留情。
銀河美目一揚,俏眉不曾一皺,水袖一舞吐出長長一段綢緞,像活舌一般卷住長鞭,舞得長風呼呼作響。
一白一黑空中騰躍,長袖與長鞭交纏又分離,眨眼間兩人已過數十招。突然嗖一聲絕響,堅韌的鞭子竟然不及柔軟易斷的水袖綢緞,被硬生生的打落在地。
“怎麼?服了嗎?”銀河氣閑神定,氣息絲毫不亂,高人啊!
“不服!”黑衣女子賭氣地說,但氣焰不如剛才,畢竟是技不如人。
“不要玩了,快把聖石交還給公孫家後人吧,那畢竟是公孫家的東西。”銀河勸說。
“既然是公孫家的東西,你來插什麼手?!”黑衣女子指說。
“因為我受命保護聖石。”銀河幽幽一歎。
“你……”黑衣女子不解的望著她,良久似乎相信了,“不瞞你說,我也是奉命來保護聖石的。
”我知道。“
”你知道?!“黑衣女子吃驚不少,良久又像切悟,”其實我上次盜走靈符時,公孫家大可向外昭告聖石被盜,不明白他們為何不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