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三人的注視下,在賈嵐小姑的冷曉下,那條血降張開了那滿是鋸齒口氣的嘴巴,對著那顆漆黑的心髒咬了下去。
一口下去,一股漆黑的血液瞬間就進入了血降的口中,那條血降的顏色也在瞬間一變。
原本通紅的身體成了辦黑色,而且那種黑色還在迅速的蔓延,很快那條血降就成了純黑色。
“日啊,還可以這樣!”
二胖揮了一下拳頭,那張胖臉上也出現了一抹興奮之色,“木頭,這下子製作那個血降的人要倒黴了!”
“像這條血降這樣成熟的東西,裏麵肯定會有一絲那幕後之人的一絲精血或者念力融在身體內!”
二胖繼續解釋著,“那些漆黑的鮮血是至陰至邪之物,一旦汙染了那一絲精血,足夠那幕後之人喝一壺的了!”
二胖越說越興奮,臉上都快冒光了:“上一次我那個僅僅是給那人搔了搔癢癢,這次就是剜肉了!”
“嘶!”
一個刺耳的聲音打斷了二胖的解說,是那條血降發出來的,它正在痛苦的翻滾著,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它的體內衝撞著,想要破體而出。
“哼!”
賈嵐小姑冷哼了一聲,那些屍蟻好似得到了命令一般,再次動了起來,將那條血降抬著回到了她的身前。
她緩緩的低下頭,撿起來了那條血降,輕輕捏了捏那條血降的頭部,整條血降就爆了,一團漆黑的液體直接濺了出來,一張猙獰的人臉隨之而出,衝向了賈嵐小姑。
那張猙獰的人臉一衝而過,根本就沒有對賈嵐小姑造成任何的傷害。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你這種東西存在?”
那張猙獰的人臉似乎還沒回過神來,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你這種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東西都能存在,我為什麼不能存在?”賈嵐小姑冷冷的一笑,那些屍蟻再次形成了一個人形,直接將那張猙獰的人臉困在中間。
“從地獄裏麵爬出來?”
我喃喃了一句,臉上已經滿是震驚之色,那個幕後之人是從地域裏麵爬出來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二胖和賈嵐也完全震驚,同樣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既然知道我的來曆,你還敢和我作對?”
那張猙獰的人臉咬著牙說道,同時掙紮了一下,但是還是無法掙脫那些屍蟻的束縛。
“為什麼不敢?”
賈嵐小姑冷笑著,“你又能將我怎麼樣?”
“我早就活夠了,而且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刑罰比的上我現在的境遇,如果能夠魂消魄散,那麼我倒要感謝你幫我解脫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那張猙獰的人臉有些色厲內荏的說道。
“哼!”
賈嵐小姑冷哼了一聲,揮了揮手,那些屍瞬間撲了上去,將那張猙獰的人臉淹沒。
在一聲淒厲的慘嚎聲中,那張人臉消失不見,徹底消散。
“小姑,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識?”
賈嵐皺著眉頭走上前去,小聲的問道。
賈嵐小姑轉過身,沒有看賈嵐,而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陰聲道:“你倒是挺能惹麻煩啊,竟然招惹了一個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惡鬼,怪不得那條血降那麼邪門?”
說完,剛剛那些紅色的螞蟻如同落雪一般從她的衣服下擺內掉下來,這些螞蟻全部死了。
“什麼惡鬼?”我喘了一口氣,小聲的問道。
“哼,虧你還是陰關守門人,連對頭是誰竟然還不知道?”賈嵐小姑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又道:“你的血誓還在吧?”
“在!”
我點了點頭,這已經是我最後的救命稻草了,我有種預感,如果血誓被剝離了,那麼我的死期恐怕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