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那條蛟的情況,剩下的就是棺木之中的那個金甲之人的身份了。
“木頭,難辦了!”
沉默了一會,二胖先開口了,那張胖臉愁的都堆積在了一起。
“有啥難辦的!”
我冷笑了一聲,說實話,我現在也算是看清了,無論是曩蘇,還是努爾哈赤,亦或是那些仙家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至於我,不過就是他們眼中的一枚棋子,隻不過我這枚棋子比較重要,三方都比較重視,甚至能夠打破他們之間的平衡。
九世輪回,九世的折磨,我的魂魄之中蘊含的那種怨氣已經堆積到了一定的程度,而陰極陽生,九世堆積的怨力也使得我的身體能夠承載各種魂體,乃至於努爾哈赤和曩蘇兩人的靈魂。
從一開始,無論是曩蘇還是努爾哈赤,雙方就有默契的對我進行了培養,讓我的身體不斷的改變,或者說是進化,以達到能夠適應他們靈魂的程度。
我有一種預感,我的身體距離能夠承載他們靈魂的那一天,不遠了。
而蓮花山上的那些仙家,他們的態度其實很明顯,他們不希望任何一方做大,就維持現狀就好。
他們仙家現在現在在東北沒有任何的拘束,隻要暗自積攢功德,修煉功力,以達到度過雷劫的程度就行,這樣的好日子一旦曩蘇和努爾哈赤兩人中的一人複活,就會結束。
“對,有啥難辦的,都說了這條老蛇已經失蹤了四百多年了,我們就當不知道它是誰就行了!”
賈嵐也順著我的口風就接過了話頭,冷冷的一笑道:“這頭老蛇身上可都是好東西,蛟血,蛟筋,蛟魂,蛟皮,有了這些東西,就算是胡三太爺來了,我們也不怕!”
二胖一愣,然後拍了一下巴掌,咬了咬牙道:“幹了,能咋地,反正是那些仙家自己要閉關的,是他們先對不起我們的!”
喘了一口粗氣,二胖又說道:“就算是他們發現了又能咋地,大不了一拍兩散!”
“就這麼幹了!”
我們三個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興奮之色。
就在這個店裏,我們三個又好好謀劃了一番。
我將那口棺材的外形,還有棺材上麵銘刻的圖案,和那十八根鎖鏈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二胖和賈嵐也在一邊分析著,我們總算是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知。
按照二胖的說法,當年這條老蛇應該是剛剛度過二次雷劫,還沒從重傷中恢複過來,就被製住了。
那十八根鎖鏈名為鎖魂鏈,源源不斷的抽取著老蛇的靈魂,向著那個金甲人輸送而去,如果沒有我們,恐怕用不上幾年,那個金甲人就會率先複活。
而那口棺材的材料也不簡單,很可能是萬年沉香木,這種木頭有一種奇效,那就是安魂,能夠讓這條老蛇始終處於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態,提不起勁來反抗。
而棺木的那種殷紅之色則是血祭而成的,是用百萬人血精華血祭而成的。
“當年遼東的漢人何止死了百萬,千裏無人煙,快要被殺絕了!”
提起血祭,二胖皺起了眉頭,一臉陰鶩的說道。
我也點了點頭,東北這快地界,原住民基本上沒有多少,基本上都是當年關外逃荒過來的。
當年努爾哈赤下令屠殺漢人,可以說是無腦殺,殺到最後差點把後金弄垮台了,要是對手更渣,恐怕就沒有後來的清朝了。
不過看到這口棺材,我們送算是知道了一些因由,隻要這條老蛟身上蘊含的靈魂和龍氣全部被抽取趕緊,輸入那具金甲人體內,恐怕清朝的國運還能延續幾百年。
“二胖,你說努爾哈赤為啥不自己享用這條老蛟的龍氣?”
我有些奇怪的問道,按理說,屠殺了百萬人,以百萬人的血精為引,製作了這樣一口棺材,最後還便宜了他人,即便那個金甲人是努爾哈赤的後代,我也不相信努爾哈赤能有這種好心。
以努爾哈赤當年那種圈禁死自己的親兄弟,親兒子的狠辣手段,我就不相信他能把這種好處讓給別人。
“當年的事誰說的清楚!”
二胖撇了撇嘴,又說道:“而且那個曩蘇也不會坐視努爾哈赤如此的!”
我點了點頭,當年的事誰說的清楚,反正我們現在也不想探究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現在就想著怎麼將這條老蛇分屍。
“以這口棺材之中蘊含的血煞之力,才能夠壓製住這條老蛇,如果我們不做好萬全的準備,貿然將這條老蛇弄出來,事情就糟了!”二胖也皺起了眉頭,有些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