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憋屈,婚沒鬧成,還被倒打一耙,我又把電話回撥,想要掰扯掰扯。
通了不接,連打了三次都這樣,第四次的時候,關機了。
我罵了一句,也沒把伴娘的事放在心上,都快十一點了,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見門響了一聲,身邊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然後被窩裏就多了一個人。
又滑又膩,特別是胸前那對豐腴,死死的貼著我,略有些冰冷的嘴唇還一邊親著我的耳根,一邊喃喃著,說她是我前女友劉菲的伴娘,還說已經喜歡我很久了。
我一下子就僵住了,我讓她別動,這不是我裝正人君子,而是一麵都沒見怎麼就爬上我的床了,還有她是怎麼打開門的。
她一邊親著我,一邊呢喃著,說鑰匙是劉菲給她的,還問我是不是男人,是我叫她來的,現在慫了嗎?
我心裏躥起一股火,反身將她壓在了下麵,哥們就沒慫過!
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床單很淩亂,上麵還有一道暗紅色的印記。
我有些蒙,昨天晚上不會是那個伴娘的一血吧?
我第一反應就是給劉菲打電話,找她問伴娘的情況,不過電話不通。
我想著既然那個伴娘喜歡我,又和我過了一夜,怎麼也得找我吧,沒想到等了一天,連個信都沒有,劉菲的電話則是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半夜,還是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那具軟滑的胴體又鑽入了被窩,貼了上來。
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想要問清楚她的狀況,不過她軟糯的說了句要我,我的火一下子躥了起來,反正人已經來了,做完再問也不遲。
做到一半,我就後悔了,她好像是要把我榨幹,做完一次又一次,最後我累趴在她的身體上,直接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她又消失了,不過留下了一張紙條,讓我不用找她,說她回家準備我們兩個的婚事,警告我別偷吃,不然有我好看的,還說嫁妝馬上就會到,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最後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她叫蔡若涵。
看完字條,我就愣住了,我們倆剛剛認識兩天,就連她的名字我也是通過字條才知道的,這怎麼就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還嫁妝,假的吧?
我坐不住了,劉菲聯係不上,我給在公安局戶籍科上班的同學打了電話,讓他幫我查查蔡若涵。
沒用上十分鍾,同學將電話打了回來,說我們市現在叫蔡若涵的一共就三個,兩個還不到十歲,一個四十多了。
擴展到全省,符合條件,二十歲以上三十歲以下的也不超過十個,我看了看照片,沒有一個是對的。
這就不對了,聽口音,蔡若涵就是我們市的,戶籍上怎麼可能查不到她的名字。
沒等我弄清楚蔡若涵的來曆,她說的嫁妝來了。
快遞小哥送來了一個包裹,寄件人是蔡若涵,地址寫的是北安市趙家鎮。
打開包裹,裏麵是一個貼著喜字的藏青色盒子。
盒子分為三層,第一層裏麵是一件大紅色的嫁衣;第二層是一整套的金首飾,我估算了一下,這些金首飾得有一斤重;第三層則是房本和婚書,房本是我的名字,婚書上麵則是清清楚楚的寫著結婚日期和地址。
婚期定在三天後,典禮的地方和劉菲一樣,也是在悅來酒店。
我徹底蒙圈了,一斤的金首飾,沒有十萬根本下不來,還有那套房子,那是錦江花園的,那個樓盤是我們市最好的一個,均價八千,如果是真的,按照上麵寫的一百八十八平,沒有小二百萬根本下不來。
至於婚書,我根本就沒當回事。
還有寄件地址,我是土生土長的北安市人,北安下轄五縣三區,我從來沒聽說過趙家鎮。
我想了想,不管其他,我首先要知道那套房子是真的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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