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沒想到這兩個王八蛋真不是人,前腳一走,後腳就把我們出賣了,幸虧大哥警惕,要不然兄弟們真的要交代在哪裏了。”一個黑衣大漢非常氣惱地說道,原本發財的心情全部沒了,現在被人通緝,而且路道封鎖,根本就難以離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實現喬裝一下,然後在別的路子上想想法子。
黑衣大漢默默不語,但是兩隻手卻是我成了拳頭,可想而知其內心的憤怒,原本的打算是想要到柳家再去敲詐個百八十萬,然後兄弟們一夥可以浪跡天涯,隻要手裏有錢,那裏去不得,可是沒想到的是,還沒有開出五條街,就發現了條子,而且全部是便衣,要是傻傻的開上去,肯定會被抓個現成。
四號黑衣大漢不解地問道:“大哥,我不懂,他們為什麼要通風報信,要是我們被抓,把他們兜出來,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黑衣大漢,歎了一口氣,道:“要是他們隻是一般人家,那自然是不敢,你們不了解那個朱公子,那個朱公子的父親是臨海市公安局副局長,手上的權利非常大,要是讓我們出了臨海市,要是哪天我們又犯事了,在別的省市被抓,把他供出來反而對他更加的不利。更主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們活著走出臨海市,我們手裏的案子實在是太多,把我們抓起來,就算是不槍斃,也可以判了無期徒刑,他老子也可以增加一點也記,簡直是一箭雙雕。至於會不會害怕,那根本就重要,女孩子的名聲有時候比什麼都重要,而且柳非凡在臨海市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件事即使知道了,也隻能吃一個啞巴虧,最後還不是會將其灑在我們的頭上。”
“大哥,混社會真的好複雜,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其中一個黑衣人一臉無奈地說道,他文化程度低,又是農村人,大字不識幾個,要他了解這些勾心鬥角的事,無疑比登天還難。
他們四個人,除了大哥,其他三個人都是農村來城裏打工的,本來是抱著美好願望來的,想在城市裏賺一筆錢,回家蓋房子,再去一個老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可不曾想到,剛一到城市,就遇到了一個包工頭,他對城裏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的,莫名其妙,稀裏糊塗的簽了打工合同,可沒想到的是幹了一年的重活累活,到頭來包工頭不見料,後來想去報案,警察倒是來了,可是不怎麼瞄這些打工仔,說:包工頭什麼身份證是假的,而且也沒有營業許可證什麼的,最後,就說,這案子沒法查,因為你的合同有問題,即使找到人,別人也不一定會給錢。
曹大明一下子傻了,幹了一年的重活累活,從來就沒吃過一頓好的,位的不就是這兩萬塊錢的勞工費,到頭來不僅沒有得到一分錢,還將自己從家裏帶出來的一千塊錢花的個是一幹二淨。
曹大明覺得無臉見家人,可是沒錢總不能餓死吧,於是在一些同為民工的‘朋友’的唆使下,曹大明瞄上了電線杆上的銅線,據說很值錢,有的人隻幹上一年不到,就淨賺了十萬多塊錢,而且是無本買賣,一本萬利的生意,在走投無路之下,曹大明終於鋌而走險。
不過非常的不幸,第一次偷盜就當場被抓,被判了兩個月的拘留,在這個過程中,他認識了也就是現在的老三陸遠,他是偷自行車被抓的,兩人一聊,原來都是大城市打工,隻是活不下去了,沒辦法,真要有一條活路,誰會去偷盜。
最後,一次意外,他們遇到了現在的老大賈強還有老四盧田,盧田是一個智障兒,不能說是完全智障,隻是有點傻,不過力氣倒是大得驚人,據賈強說,盧田被黑心老板騙過去,不僅白幹活,而且還遭受非人的虐待,日夜不停的幹活,吃的是豬食,要是不順心,還會時常拳打腳踢,要不是身子骨堅實,說不定早就被打死了。
賈強也是一次偶遇,救助了他,而且還狠狠的教訓了黑心老板一頓,沒想到黑心老板有背景,還報了警抓他們,兩人被迫逃到臨海市避難,賈強是城市戶口,但是隻是一個小城市的戶口,念過幾年書,很早已經到了社會上,可是混的不是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