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艮摸了一下鼻子,道:“你要是向範大同道歉,我不會讓你輸得太難看的。”
阿艮囂張,那是因為他現在有囂張的資本,做人莫裝,指的是那些既沒實力,有沒能力的傻蛋,而阿艮現在應經擺脫平民階層,走向更高層。
“小子,就你這一米七五的身高,再加上瘦不拉幾的體魄,也能戰勝我們,簡直就是笑話。”對方隊長異常囂張的的說道,不過眼珠子一轉,頃刻間一個壞主意就出爐了。
“要不這樣吧!既然是比賽,那要是沒有賭注豈不太沒意思了,我說對不對?”隊長一呼,其餘的隊員多紛紛要求賭注。
“怎麼樣?敢不敢?”說著一臉挑釁的看著阿艮,阿艮周圍的對於都低下了頭,這也不怪他們,明知道要輸,還傻傻的往上噌,那不是找虐嗎?
對方隊長名字叫做劉誌東,是出了名壞角色,整天不幹正事,除了欺負一下比他弱小的學生,就是調戲一下周圍的女同學,而且劉誌東這個人心眼特別的壞,誰敢答應他所下的賭注。
阿艮看了看周圍,兩手一擺,表示自己沒辦法,周圍的隊友都不支持,自己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說自己一定會贏吧!
劉誌東嘿嘿壞笑道:“我的要求很簡單,你要是輸了,明天就脫光衣服,到場上爬上一圈,一邊爬,一邊喊自己是蠢豬,而且不能是在晚上,而是在中午十二點鍾,你看咋麼樣?”
劉誌東的電子可以說是損到了極點,場了不是橡皮場,而石油瀝青鋪設的,再加上十二點鍾正好是每個班的學生下課吃晚飯回宿舍的那一段時間,也就是人最多的那一段時間。
“可要是你們輸了呢?”阿艮並沒有露出絲毫的闕諾,直截了當的問道,“我們輸?這怎麼可能?”劉誌東根本就不會認為自己會輸,阿艮力氣大,那又怎麼樣,力氣大就能打籃球,那那些世界大力士都去打籃球不就行了,還要那些運動運幹什麼?
“哇!劉誌東你怎麼能怎麼不要臉,自己沒有賭注,就和別人賭,再說了,你又不是上帝,憑什麼不會輸?”齙牙蘇立馬叫喧道,他和阿艮的關係很好,一見到劉誌東怎麼不要臉的說法,立馬跳了出來,別人怕他劉誌東,他齙牙蘇可不怕,睡覺自家老爺子有錢呢?
劉誌東臉色一紅,道:“阿艮,你說,你想要我做什麼賭注?”
阿艮自信的一笑,道:“我的要求很簡單,看到遠處的那根電線幹了沒有?”
隨著阿艮的手指方向,在場所有人都看到女生宿舍樓底下有一根電線杆,所有人都不知道阿艮這是在賣弄什麼玄虛,緊接著大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隻見阿艮說道:“我的要求就是你們脫光衣服,抱著電線杆大聲地說三聲‘我終於可以治好我多年的病症了,你是我的福音’然後對著電線杆做俯臥撐,至少要做一百二十個才行。”
眾所周知,女生宿舍樓底下的那根電線杆上可是貼滿了各類的性病醫治廣告,還有什麼加大加粗,總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惜長久以來,因為每一次洗了,又會有新的貼回去,所以大家對此就置之不理了,沒想到阿艮會提出怎麼個要求。
要是眼前這夥大男人在女生宿舍樓耍流氓,可想而知後果,最輕也要吃幾盆子洗腳水。
“東哥,不能答應他。”一個二班的籃球運動員膽怯了,這要是在女生宿舍樓底下脫光衣服,然後一大幫男人做怎麼惡心的事,而且還要還什麼我終於可以治好我的病之類的語句,想想都覺得一陣惡寒,所以自然是不願意了。
劉誌東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道:“你認為我們會輸嗎?罵的,平時做大哥的我是怎麼關照你們的,你們就是怎麼報答我的?”
設於劉誌東的威,其餘的人終於接受了事實的賭注,劉誌東五個人一條直線展開,而阿艮這一方也是五個人,不過在質量上有明顯的差距,最重要的是一線球員有幾個已經早早的退出,覺得打下去,沒什麼希望,還會丟了自己的麵子,於是打了幾分鍾,就找了個理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