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艮這一段時間都和鍾靈,木婉清在一起,鍾靈現在對阿艮幾乎已經沒有任何防備,根本就沒有認清阿艮這大的本質,木婉清雖然對阿艮也有了好感,但是僅限於好感,並沒有將自己的後半生托付給阿艮的意思。
對於兩個女孩子的心思,阿艮自然通過這一段時間也能分析出來,不過他也無可奈何,畢竟他不是情聖,追女人還是要靠實打實的真情。當然剽竊一些古人的優秀詩詞,就成了阿艮打動木婉清的最大殺手鐧,幾乎可以說是屢試不爽。
三個人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好,很神奇的是段譽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出現,害的阿艮白白擔心了一場,後來在酒樓裏,阿艮才聽說某丐幫的孫女喜結良緣,嫁給了一個白麵書生,而這書生很神奇名字就叫做段譽,阿艮差點當場笑得岔了氣。
鍾靈和木婉清由於阿艮這隻蝴蝶的作祟,並沒有見到過段譽,所以說不上好印象,大概在她們的心目中也就路人甲路人乙那種水平。阿艮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去介紹段譽給他們認識,至於段譽的喜酒阿艮也沒打算去吃。
段譽可以說是天龍八部的主線人物,在他身上總是能發生一些神奇的東西,所以阿艮能夠避免和他見麵就盡量避免,好在看這樣子,小白臉沒有習得絕世武學,看來機動性自然和他沒法比,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阿艮自然不會拿他當做競爭對手。
三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吃喝玩樂,好不自在,阿艮一直朝著另外的幾個目標前進,前進。這日,阿艮覺得實在是無聊到了極點,這一次和往日的任務並不相同,好像沒有時間限製,更像是遊曆,可是宋朝也就怎麼點東西,該玩得,該看的,很快都被三人一一嚐試了。
阿艮嘴裏叼著一杆蘆葦,道:“婉清,你說我們是不是找一點刺激的來玩一玩?”木婉清和鍾靈也是精神一振,這些天沒事都聽阿艮在那裏講故事,阿艮其實並不怎麼會講故事,他幼年的生活怎麼悲慘,怎麼可能有故事聽?
這些都是小鳳說出來,而阿艮在哪裏照搬一遍,隨著三個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阿艮還經常性的說一些葷笑話,每一次都羞得鍾靈掉頭就跑,而木婉清則是白眼向像。有種欲拒還迎的意味在裏麵,古代女子就是純潔,基本上被阿艮說的是團團轉。
即使現在被阿艮賣了,說不定還在為阿艮數錢,阿艮那些故事使得鍾靈和木婉清對生活的趣味性急劇提升,那些什麼唱曲拉的老長,那些什麼泥人,木婉清現在都已經沒了興趣,沒辦法,阿艮隻好拿出MP4來。
說起來很怪異,三個人,兩個是古人,一個是現代人,在那裏一起看電影,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見時機成熟,阿艮慢慢的將天龍八部的劇情和電視劇開始給鍾靈和木婉清看,兩個女的看完之後,阿艮心裏也是異常的緊張。
雖然這部戲裏麵扮演段譽的男子說不上很帥,但是要是兩個女的要是來了興趣,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辛辛苦苦幾個月,一朝回到解放前,這事阿艮自覺地碰上了,絕對受不了。木婉清緊緊地盯著阿艮,溫和的說道:“你是不是害怕我們去著那個段譽?”
阿艮很機械的點了點頭,木婉清輕笑道:“你呀,這是個大傻瓜,我和段譽並沒有見過麵,彼此也沒有任何感情基礎,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妹妹,你說是不是?”鍾靈也是緊跟著點頭,“姐姐,原來我們真的是親姐妹,怪不得我一看見姐姐就有種心靈相惜的感覺。”
“我也是!”木婉清溫柔的拂過鍾靈的秀發,兩姐妹相互依偎在一起,阿艮隻能在一旁流口水,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隻能暗恨自己的定力越來越不行了,君子難做,可做禽獸,自己好像不是這一塊料,算了不多想了。
木婉清突然轉過轉身,眼裏閃過一道怒火,道:“你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世,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還有上麵的段譽沒有出現是不是你搞的鬼?還有你一路上帶我們遊玩,到這裏是不是想找你的美人王語嫣,王夫人,阿朱,阿紫啊!”
不妙,母虎發威,阿艮冷汗直流,可他能辨解嗎?不能,不過好在木婉清發了一頓脾氣之後,也知道王語嫣是自己的姐妹,都是這該死的男人,木婉清現在恨死段正淳了,雖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卻像是種馬一樣處處留情,你留情也就算了,可是卻是狼心狗肺,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段正淳卻打破了這一個原則。
像是一個專業播種機一樣,播完種,拍拍走人,又回去做自己雲南大理的皇帝,隻苦了自己娘倆,都是苦命的女人。與此同時,木婉清也把段譽給恨上了,要怪隻能怪段譽長得和他的父親太像了,也是個情種。
木婉清發完脾氣,問道:“對了,你的名字不叫隨風對不對?”阿艮歎了一口氣,看來隻能全盤托出了,總之主神好像也沒有意見,於是阿艮道:“我的出現,使得這個世界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就比如原本的男主角段譽沒了,換成了我,而我來自於另一個世界,來這裏隻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我的名字叫做阿艮,是不是很土老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