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那我就不多廢話了,吃我一記生死符!”天山童姥一聲嬌喝,一道陰寒的內力飛射而出,李秋水腳踏淩波微步,三兩轉就躲了過去,天山童姥並沒有放棄,因為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必須在功力消散之前將李秋水擊退,至於擊殺,那更本就不可能。
寒袖拂穴,一道逆流打到天山童姥的身上,天山童姥這個人都為之一震,雙膝腿彎登時一麻,全身氣血逆行,李秋水得理不饒人,左掌拍出,右掌一帶,曲直如意,左掌之力繞過東西身畔,向天山童姥攻去。
天山童姥麵色一寒,嬌喝一聲,“八荒唯我獨尊功,”頓時烈陽之氣呼嘯而出,全身原本逆流的血液頓時恢複了回來。李秋水也是被震的後退了十幾步一臉震驚的望著天山童姥,道:“沒想到你竟然將這烈陽之功練到極致,我倒是小看了你。”
“哼,我用得著你小看嗎?不要廢話,吃我一記天山六陽掌,陽關三疊。”天山童姥兒童一般的身子飛射而出,掌風淩厲,擦得空氣都隱隱作響,整個人如同一道烈焰,勢不可擋,李秋水使出小無相,不著形相,無跡可尋,以柔克剛。
天山童姥眼裏閃過一道狠色,李秋水發現時已經晚矣,沒想到天山童姥竟然想用一命搏命的打法,更本就沒有顧忌自己現在正處於散功階段,直接用處最剛猛的內力,而且是大範圍的攻擊,李秋水避無可避,隻能鼓起全身的內力,兩人雙掌對轟,“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大廳的石壁上都出現了大量的裂縫,就連高台上的吊燈都搖搖欲墜。
置於地麵,則是被轟出一個超大的好的坑,周圍都是碎石零散,李秋水剛想要揚起頭來,嘴巴一甜,張嘴就是一口逆血吐了出來,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天山童姥也沒有好多少,嘴角掛著一絲鮮血,不過她倒是比李秋水硬氣,沒有當場噴出來,而是將其咽下肚子。
“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句悲天憫人的聲響突然在安靜的大廳響起,李秋水麵色一變,一副恨色道:“好呀,你個童飄雲,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竟然在靈鷲宮藏男人,就你這樣子還和我搶無崖子,你簡直不要臉。”
天山童姥和後世的黃老邪倒是性格極為相似,既然你認為是這樣,我幹嘛要解釋,天山童姥也是這樣的人,原本她還想要喝罵來人,可還是隨之口頭一變,提起元氣大喝道:“李秋水,你又比我好多少,你還不是嫁了人,還做了西夏的皇妃,我呸,你也就這德行,還有臉來說我?真是不害臊,一大把年紀竟然這個哪個,你才是不知羞恥為何物?”
“你才不要臉,在靈鷲宮藏男人,竟然還敢大言不慚,怎麼著我原以為你是原來的大師姐,現在看來不是了,你想用你的奸夫來襲殺我對嗎?怪不得這麼大方讓所有的人退下,你是怕你的弟子看到你的醜惡嘴臉,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李秋水果然巾幗不讓須眉,很快就想到了阿艮是天山童姥的男寵,特意安排作為奇招來使用。
兩女又開始新一輪的對罵,越罵越難聽,阿艮汗顏了,果然女人才是地球上最恐怖的生物,雖然她們同樣是最美麗的。“好了,好了,我不是靈鷲山的,我今天來此,隻是希望你們能夠化幹戈為玉帛,不要懂得你死我活,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小子,你看這是什麼?”天山童姥突然媚眼一現,同時李秋水發動傳音送魂,阿艮一下子一陣迷糊,等他清醒過來,感到一陣陰冷,接著又是奇癢難耐,阿艮嘴巴一張,就感到全身如同掙紮一樣,“生死符,”阿艮咬破嘴巴道,沒想到自己竟然著了道。
李秋水冷哼一聲,道:“小子,你以為我看不出童飄雲還是處子之身嗎?”“那你還?”阿艮錯愕之後明白了,感情是背著兩個妞聯起手來給陰了,苦笑道:“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天山童姥看著倒在地上的阿艮,道:“你隱藏得很好,我差一點沒有發覺,不過很可惜,在我們最後對掌之後,強烈的內勁波動,是你的氣息發生了擾亂,所以我們才會發現你的存在。”
阿艮明白了,看來還是自己的龜息功練得不到家,不能做到收放自如,苦笑道:“師叔姐,你就放了我吧,我們真的是自家人,我是無崖子的大弟子,隨風,剛剛我並沒有惡意,我隻是想要卻說你們,希望你們不要自相殘殺,同門之災,我不想發生在我的眼前。”
李秋水冷哼一聲,不為所動,道:“小子你到是挺能編的,你怎麼不說你是逍遙子的徒弟,這樣可信度還比較高,再說了,你要是阻止我們,何必等我們兩敗俱傷之後,才偷偷摸摸出現,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撿桃子,就讓我讓我好好看看,在生死符的威力之下,你能夠挺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