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眾人的目光一看,聲音又低了些:“在這裏。”她半扶著懷中另一個女子,露出她胸口的胸牌。
不盈一握的腰肢上,一張醉眼朦朧的臉龐掩映在海藻般的長發中,季明宇愣了下,張了張嘴沒說話。
而聞瑾軒則轉過了身,離開了喧嚷的舞台,主持人明顯激動了,聲音帶著顫動的激情:“十二號聞先生十五支!名列第一!”
場上的人再次嘩然,這裏的聞先生隻有兩位,除了現在一臉壞笑的組織者聞二公子,那麼剩下便隻有那個一板一正的聞大公子,向來以穩重著稱的他竟然也會喜歡這樣的遊戲,眾人皆歎聞名不如見麵,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公孫然的臉色迅速白了,她愣了足有五秒,手僵硬的在“陸千千”的胸牌和自己胸牌之間滑動,嘴唇哆嗦著,但是那句話卻始終沒能說出口。
聞瑾軒已經走到麵前了,精致的麵龐像是雕塑一樣深刻的存在,她張著嘴,眼底是不甘的掙紮,這樣的男子,顯赫的身份,俊逸的外表,這,這就是她一直在找的人啊。
是我,我才是十二號,她無聲的掙紮著,眼睜睜的看著聞瑾軒將手中的陸千千接過,打橫抱走。
她追著跑了兩步,又猛然頓住了,臉上全是憤恨和不甘。
錢品秋站在原位,看著聞瑾軒越走越近,她迅速收起了眼底的自信,換上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帶著幾絲恰到好處的委屈和嬌嗔。
看著聞瑾軒在她麵前站定,她心底一陣狂喜,甚至連看也沒有看他手上的女人:這樣的女子,螻蟻一樣多,雜草一樣低賤,實在不配她的目光。
“勞駕,讓讓。”冷峻的聲音從他緊抿的嘴唇中吐出。
錢品秋的表情僵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聞瑾軒,回答她的是對方的眼底波瀾不驚。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這個抱著另外一個女人的男人緩緩從自己身邊走了過去。
珠鏈裏麵響起撲哧一聲嬌笑,聞瑾吉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在一幫小姐妹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她走到錢品秋身邊,頓了頓,學著聞瑾軒的口吻,有樣學樣的說道:“勞駕,讓讓。”
幾個跟在她身後的小姐妹們笑出聲來,齊聲道:“勞駕,讓讓。”
錢品秋臉色鐵青,即使帶著半張麵具也掩飾不住那快要便秘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