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丘一開始就使上了他拿手絕招,這可需要相當的指力的,絕對的一招必殺的絕技。但是他的眼孔一下子收縮了,白呈從欄杆上消失了。
不單是他感受到了驚駭,衝上前的花孜更是驚駭,步調一停,改雙手握刀,前送,“鐺!”白呈的劍被花孜險險的格開,她的速度已經沒超過子彈了!
另一個美女也行動了,耍的竟然是把紅櫻槍,挺著槍頭紮向白呈,槍頭穿過空氣竟然紮出藍色的光芒。其實如果她再晚點紮,花孜的命就交待在白呈手上了。
兩人合力的夾擊加上旁邊的槍手時不時的補上幾槍,幾人戰到了一塊,這倒也讓白呈沒一下子拿下這三人,丘榮花貌似比想象的厲害很多,尤其是這個花孜,竟然可以跟上白呈的動作。
表麵上看是幾人打了個僵持,其實花孜心裏比誰都清楚,她和雲榮都使用了全力,而靈能力者的白鬼到現在都使用的隻是自己的體術,靈未動!
我殘笑的望著對麵的人“那麼巧啊!天使……”電梯外麵站著正是當初本人初來詐到那晚在橋邊唱歌的天使,也是來到亞洲見過最美的女孩!
對麵的天使此時穿著依舊的勝雪的白衣裙,不同的是現在腳下套了雙白色低跟鞋。
她顯然也沒想到會在此時遇到我,表情微微有些驚訝。這就是所謂的冤家路窄嗎,將晶瑩的玉手向我伸出,口道“不是天使,是癸!還錢。”生氣的表情。
“……”我滿臉的黑線原來叫癸啊,不過看起來她好象生氣了。另一隻手憑空出現了水花,眨眼間合成一細細的水錐。
“等、等一下。”我連忙道,這可不是動手的場合啊,不說本人不想,還有生我的人在下麵呢,這一定要顧及著呢。
“恩?”癸皺著眉頭望著我,倒也沒把手上的家夥刺過來,今天的她比上次的她表情豐富了些,卻也顯的格外嚇人,誰也不知道她下一秒準備幹什麼。
“那個,我沒帶錢。”我想了半天才想出個理由,很充分,身上隻帶了五千多元的現金,這可怪不得我拿不出那麼多錢。“那個~美女啊~,可不可以下次碰麵了再算呢?”
“不是美女。是癸!”對方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忙不懈的點頭,先過這關再說。哼哼,管你叫什麼,下次碰到了,莫說白呈殺不了你,我都不放過你呢。
“可以。”意外的,天使很爽快的答應了,竟然轉身就走。
我舒了口氣,這要真打起來,白呈又不在,那可會很麻煩的。
“又碰麵了。”已經消失的天使又出現在電梯門口,手伸著,另一隻手還掂著沒化的水錐,表情很自然的看著我。
“喂!這算哪門子的‘又碰麵’啊!分明是你走開幾步,又折回來嘛!”
“碰麵就是碰麵,還錢。”
“你這女人!”我氣的有點牙癢。
“不是女人,是癸。”對方不溫不火的道。我要宰了她,我一定會宰了她的,這樣耍我,還是頭一次!向來都是我耍別人的,愧我剛才還真相信她了呢。
“不給,沒錢,你想怎麼樣?”耍起無賴了我。
“不給錢就去死。”還是那晚一樣的語句,一樣淡淡的語氣,不帶絲毫殺氣,卻附之行動當中去,身型一矮,雙手握著冰錐紮向我的胸口。
驚駭啊!這天使一樣的女人還是老樣子,說動手就動手,水錐竟然瞬間變長,直接紮入我的胸口,這下沒防備,被紮的透徹,穿胸而過帶著我的身體釘在牆上……
頓時!鮮血噴射般四散,讓整個電梯都顯入一片潮紅之中……
樓頂。
白呈動作一頓,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的動作一頓,這就是對夾擊者的莫大機會啊!
花孜拚著挨一劍受重傷的危險,砍出要你命的一刀。
“赤~”肩部被白呈毫不猶豫的貫穿,拚死砍出的刀卻在觸及對方的那一刻失去了目標,砍了個空。
白呈竟然已移開了戰鬥圈外,挺劍站在那裏。
花孜雙眼一黑險些便這樣昏死過去了,胸口立刻噴射出數道血柱,下意識的將刀插在地上撐住半跪的身體。她知道,如果現在倒下去是輕鬆,可那她就真的完了。
雲榮連忙護在跟前,將紅櫻槍橫在胸口,冰冷的望著白呈,丁丘更是手都不抖下舉槍對著,兩人絲毫不敢大意,可是這一刻,生死已定!
“說出雇主。”白呈用著淡淡的語氣道“現在就可以讓你們死。”她這話一般人是聽不懂的,她的意思是說,反正都會死了,別讓我用痛苦的辦法逼完供,再送你們上路。
“不愧是龍鍾暗組的王牌白鬼!”花孜艱難的抬起頭,說的話斷斷籲籲,就在剛才她以為白呈隻能刺了一下,卻是她小瞧了這女人,剛才一共是五劍,左右肩各一劍,胸口處圍繞著心髒邊緣刺了三劍。
確實是他們小瞧了白呈,從一開始,他們就中了白呈的陷阱。
白呈一出場便透露著讓他們使用卷軸瞬移的口風,事實也是如她所說,如果三人真的各人一張卷軸,且同時使用,那麼她隻能留住兩個人,而且很可能是兩個死人,這不是白呈要的,所以白呈在賭,賭他們會不會拋下同伴獨自跑走。
她賭對了,接著是周旋,周旋著讓一人重傷,最後是逼問出幕後主使人,這才是最重要的!而她有著許多成功逼供的案例,這逼供對她來說並不難。
“雇主是魔法協會。”丁丘突然垂下槍開,冷漠的道。
花孜和雲榮雙眼一寒,“丁丘!”從她們幹這行開始,她們就預料著有那麼一天,死已經不怕了,而且反正都是死為什麼還要滿足敵人的疑問!
丁丘沒理同伴,盯著白呈冷笑著哼了聲“白鬼又怎麼樣?還不是中了我們的圈套,你真以為魔法協會隻是派了我們前來抓你們的少爺嗎?”說著話反而輕鬆的雙手插在腰上,不在去防備她了。
聽著她的話花孜和雲榮都是一臉的震驚,這可是連她們都不知道的事情啊,那麼說來她們隻是充當棄子嘍!
“什麼意思?”白呈冷聲問道。她所知道的丘榮花並不是個什麼三流的組織,相反,卻異常的團結,這才在眾多追捕中安然生存下來,她不相信明知道送死的任務他們還會去接。
“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的小少爺已經羊入虎口了,你白鬼終究隻是個縱橫在夜間的殺手,保護卻隻能算是個三流水準。”丁丘譏諷著,竟然直接將左手插入口袋,顯得相當輕鬆自在。
目的已經達到,是時候解決他們了。一層肉眼可見的氣流從白呈身上向四周蕩開,單手舉劍指向他們,靈氣外放,殺氣已然鎖定在三人身上,下一刻便是殺人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