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蘇浣的緊張感一下鬆緩了許多,試探著輕喚,“陛下?”
“號熱……熱死了……”
聽著低沉暗啞的聲音,蘇浣心頭一陣燥動。臉燙得要燒起來似的。她用手扇了扇風,借著月光點亮了小油燈。
鮮於瑉光著膀子在榻上打滾,下邊隻一條白綢褻褲。
雲層擋住了月色,油燈昏暗,蘇浣仍是看到他支起的小帳篷,不由得收住了步子。
此情此景,蘇浣再傻也明白了。
她隻是想不通,太後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然,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鮮於瑉顯然看到了蘇浣,聲音裏帶了委屈的哭腔,“蘇姐姐,號熱……”他邊說,邊就起身向蘇浣行來。
白玉無暇的肌膚,因藥力泛出淡淡的粉紅。微隆起的肌肉,配著他天使般的麵孔,他的小帳篷越加的明顯了……
蘇浣心跳如雷,好像隨時都要蹦出來似的。
“不要過來!”
鮮於瑉被她嚇住了,眼淚汪汪,“蘇姐姐,窩號熱,號難受……”
這種情形,蘇浣也是頭一回遇到,完全不知所措。可鮮於瑉隻是個孩子,自己再不冷靜,也許最終就趁著太後的意了。
她深吸了口氣,轉過身子,盡量將語氣放的平緩、輕柔,“瑉瑉,我們來玩個木頭人的遊戲,誰先動了,就罰誰不準再喝奶茶。”
“可是,瑉瑉號熱,號難受……”
在藥力的影響下,鮮於瑉本能的靠在花罩門欄上,一下下的磨擦。
低緩的呻吟,急促的喘息,像一隻無形的手,牽動蘇浣心底的渴望,她的鼻息越來越灼熱,意識也越來越迷糊。
突然,一隻燙人的手從背後伸來,牢牢地扣在她腰間。耳畔灼熱氣息直鑽入心底。
蘇浣舒服的喟歎出聲,臉頰不自覺的貼在鮮於瑉的唇邊。
“號舒服……”
耳邊的輕歎,如一記霹靂炸醒了蘇浣。
“瑉瑉,鬆手!”綿軟的語氣,不像是抗拒,更似邀請。
鮮於瑉早就神智昏沉,全憑著本能行事。非但不鬆手,還扯開了蘇浣的衣襟,幹燥而灼熱的唇甚至尋至頸間,張嘴含住她的鎖骨。
蘇浣下意識的夾緊了腿,微仰了脖子,嚶嚀出聲。
鮮於瑉的手急切的鑽入蘇浣衣衫內,不得要點。
蘇浣像是溺水的人,拚命的掙紮求存。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會完全沉淪。
不可以,不可以……
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清醒,推開他!可是身體卻舍不得離開,怎麼辦,怎麼辦?
月光傾瀉入窗,照在窗邊的案幾上,一支鑲著南珠的銀簪閃閃發光。
蘇浣艱難的,小步小步的,拖著鮮於瑉挪動。短短三兩步的距離,費盡氣力也沒能走到。
好在小幾已離的不遠了,蘇浣用力伸長胳膊,甚至微傾了身子,發顫的手一點點夠到小幾上,指尖終於碰到了銀簪,指尖小心的撥弄。
終於,將銀簪握到了手裏。
鮮於瑉的手,大半已鑽入褻衣。
蘇浣的腦子好似有兩個小人在吵架,一個急切的說,快,快點。另一個則哭喊著奮力攔阻,“放開,放開!”
蘇浣搖了搖頭,攥緊手裏的銀簪,對準肩頭用力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