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世易時移,學會變通
“識時務者為俊傑”。女人要想在複雜的社會上領會這句話,就要在堅持原則的基礎上順應時勢,善於權變,審時度勢,相機而動,不懂變通的女人在社會上是難以立足的。
牆頭草的形象在人們心中的印象似乎不是很好,因為它左右搖擺不定,哪邊風大就倒向哪邊。大多數人喜歡那種迎風挺立的傲鬆,認為它們原則性強。
其實,我們不妨換個角度來看這個問題:人應有一種骨氣。誠然,為人處世缺不得骨氣,但相機而動也是必要的,當然這裏的相機而動並不是要人們學牆頭之草,隨風任意搖擺。唯物辯證法告訴人們事物總是具有兩麵性,利弊結合。正如孔子所說:“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可以對牆頭草作進一步的審視。它固然是左右搖擺,可是為了生存,也不失為一種生存之道啊。既然可以在幾尺高牆之上生存已屬不易之事,更何況要在瓦礫之間茁壯成長、婀娜於天地之間啊!它的偉大精神就可以被人們稱奇了。自知身單力薄,生性柔弱,與強風勁雨抗爭純屬徒勞,索性相風而動,因風而搖。這樣卻可以保存自己。
與牆頭草相對的海中礁石,雖然具有一副頑強的傲骨,並且敢與海浪爭鋒。即便是排浪滔天,它也從不躲閃,屹然不動,不屈不撓,結果呢?落得千溝萬痕,傷痕累累,坑坑點點。這又何苦呢?
理想宏偉,誌向遠大,是每個人成功的必要條件,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都是同樣的道理。可是在堅持原則的時候,還是要靈活一點,一定學會相機而動。
女人想要獨立生存就要時時刻刻地提升自我,掌握大量的生存技巧與技能,還要有能克服困難的決心。
獨立自尊,不依靠男人
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婦女的社會地位越來越高,在現實生活中,有許多女性成了社會的佼佼者,成了支撐半邊天的重要人物。但仍有不少女性,將男人作為她可依可攀的樹,作為她生活的全部,這種做法不是新時代女性應有的作為。
女孩接受的教育使她們以為愛情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而男孩被教導在工作、競賽中取勝,愛情並不是首要的東西。女人喜歡愛情有緊張感、有挑戰性,能讓她們銷魂失魄,所以就容易匆忙陷入危險的動情的境地。男人在這一方麵較為謹慎,在與女人的接觸中,他們是自衛型的,有一種掩飾自己的恐懼和焦慮的需要,他們即使對女人動了情,無法把持自己和對方時,也不會表現出慌張。
女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該把決定自我感覺的權力交給男人,但還是有很多的女人因為被男人拋棄而感到自我價值的喪失。這些女人總是覺得自己被生活的力量所左右,她們自我感覺是生活的受害者,男人闖入了她們的生活,讓她們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而當他們離開時,則帶走了她們的一切。承受生活壓力的女人傾向於認為這是自己的錯,這種自責加劇了她們的痛苦。
女人長期痛苦的另一個極重要因素,就是慢慢屈從於讓男人來決定自身的價值。在男女的相互作用中,她們喪失了對自己內在力量的感知,尤其當她們無力留住男人的愛時,她們會把暫時的喪失力量和更為長久的無力感混在一起。其實,高情商的女人遲早會明白,一個男人離她而去,但並不能真正把她帶走。隻有她才是自己價值的實現者和實體的所有者。男人無情離開她時,她就應該像清除垃圾一樣,將悲傷和痛苦連同那個絕情的男人一並拋掉。
毋庸置疑,女人的天性中有比男人更加柔情與脆弱的一麵,這不僅表現在體質上的嬌小玲瓏和弱不禁風,也表現在心理上,她們總想將頭靠在一個溫暖寬厚的肩膀上,想要一雙有力的臂膀抱緊自己,讓自己在波瀾不驚的港灣裏安逸地休憩。
女人過分地強調自己柔弱的一麵,常常導致對男人的過分依賴。離開男人的時候便六神無主、心緒不寧、煩躁不安,就像藤一樣,沒有了參天大樹可供攀附,便不能向上生長,而隻能蜷伏於地。
女人不要把男人當做生活的全部、生命的唯一,也不可以甘做男人的附屬品。舒婷的《致橡樹》說得再明白不過:“我如果愛你,決不學攀援的淩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愛你,決不學癡情的鳥兒,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幸福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她們不做那攀附的藤,哪怕不做木棉,隻是一棵垂柳,它也有一副挺直了身板的傲骨!
努力拚搏,活出自我
大多數女人都是以丈夫、孩子為中心,以家庭生活為半徑,將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家庭上,而自己的才能、愛好、潛能等都給忽視了。其實,女人大可不必這個樣子。在關愛家庭的同時,女人也可以努力拚搏活出自我。
艾倫從小就想學騎馬,可由於家庭瑣事比較繁多,每天要操持家務,打理丈夫的起居,撫育孩子的成長,使她無暇去實現自己多年的心願。
歲月悄悄地流逝,艾倫的孩子已經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丈夫也退休在家。於是,她有了充足的時間和能力去實現自己多年的騎馬夢想。她開始去當地公園的馬廄聽課,發現能夠實現夙願的感覺實在很好。騎馬不僅給她帶來了實現夢想的滿足,而且還使她在學習中漸漸地提高了自己的技術和與坐騎溝通的能力,她對自己的騎術越來越滿意。有一次當地公園舉辦了一次中年婦女騎馬大賽,在家人的鼓勵下,艾倫鼓起勇氣報名參加了比賽,最後終於以第一的姿態出現在賽馬場,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實現了自我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