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盧正義(2 / 2)

這特麼季扶蘇十七八歲還沒破入命門,距離王者境界更是差了十萬八千裏,這貨到底有什麼能耐,居然讓盧正義拱手示意。

吾輩不孤,這絕逼是盧正義已經要把季扶蘇當成同列之人的節奏啊。

就這麼一句話,一次拱手,毫不客氣的說,足以讓整個長安城中的豪門權貴,對季扶蘇高看三層樓那麼高。

不過對於此時的季扶蘇而言,盧正義的話,卻是讓季扶蘇有些懵逼。

“道韻?什麼玩意兒?自己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雖然季扶蘇沒弄清楚盧正義為何如此鄭重,但對方的善意,季扶蘇卻是感覺得清清楚楚,憨笑著同樣朝著盧正義拱了拱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幹脆就不說了。

轟!

整個大街上,一下子就像是炸了鍋一般的嘈雜開來,遠處的趙如來,更是眼中怒火熊熊的死盯著季扶蘇和盧正義,龐大的煞氣浮動,周遭數米之內,無人敢近。

在趙如來看來,這根本就是作秀,是季扶蘇和盧正義聯合起來對自己的羞辱和打壓。

“我哩個親娘咧,那可是天驕第一的盧正義啊,你說這天王後人,笑起來跟個傻子似的,咋就入了盧正義的眼了,那瘦瘠麻杆的樣兒,俺都比他強咧……”

“是啊,你說這都是糟了啥邪了,黑乎乎的一個傻小子,家業都快沒了,聽說皇帝還要把咱們大漢最美的瑤光公主嫁給他咧,這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咧……”

隱隱約約的議論聲不斷傳入季扶蘇的耳中,季扶蘇禁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那個誰,老子笑起來很傻嗎,這是坦蕩純真,瘦怎麼了,要不是老子以往耗費精血太多,老子妥妥的標準英武男兒。

還有那個誰,你特麼會不會說話啊,什麼就叫糟了邪了,老子這是黑嗎,這是健康的膚色,你特麼才是牛糞哩,你全家都是牛糞!

“扶蘇小弟,昨夜長安一百零八家商戶遭劫,經查證,有許多的痕跡,皆彙聚在扶蘇小弟的身上,為兄可否問你幾個問題?”

就在季扶蘇內心憤憤不平的時候,盧正義已經打發了天王府前的一眾差人,來到了季扶蘇的近前,向著季扶蘇開口問道。

“嗬嗬,長安遭劫?扶蘇自然也聽說過了這件事情,盧兄為長安太守,父母之官,若有問題,扶蘇自當盡實而答,不過盧兄過府,扶蘇若不請兄入內飲杯茶水,豈不失了禮道,盧兄請!”

季扶蘇對於盧正義的重視,自然也有著初時的詫異和震驚,不過很快便恢複了自己天王後人的風範,灑脫無比的請盧正義入府而敘。

“哼,沆瀣一氣之輩,盧正義你號稱上古儒門傳人,剛正不阿,有什麼問題不能再大眾麵前問的,難不成你果然是要包庇偏袒季扶蘇不成?”

見到盧正義有被季扶蘇請入天王府的跡象,遠處的趙如來頓時冷笑,直接以氣勁灌入聲音當中,言語瞬間傳遍十餘裏。

“艸,你個癟犢子!”

盧正義對於趙如來的話語激將不屑一顧,風輕雲淡,不過季扶蘇卻是個硬骨頭的火爆性子,直接向趙如來隔空比了一根中指。

“福伯,盧兄與我頗有親厚之感,就在府前布一案椅凳,將三胖從他爺爺那拿來的岩韻紅袍沏一壺來,我與盧兄暢談!”

季扶蘇擺了擺袖子,天王後人的風度,倒也敞亮。

“噢?岩韻紅袍?可是武夷太和宮張真人的那株寶貝疙瘩茶樹上的好東西?為兄倒是沾了你的光了,且上茶來!”

君子好茶,盧正義乃是上古儒道傳人,對於好茶,自然是抵抗力極弱,但其言行,卻都擺在了明麵上,同樣是性格磊落,胸懷敞亮之輩。

一壺香茶很快泡好,香飄百裏。

霎時間,整條大街上的人,滿滿都是陶醉無比的模樣。

與楊公天王府的龍泉酒一樣,岩韻紅袍,產自武夷仙山的萬仞絕壁之上,古樹萬載,三年一葉,整個大漢億萬人口,能夠飲過岩韻紅袍的,不超十指之數。

三百年前,大漢第一強者張真武入主武夷太和宮,最喜岩韻紅茶,曾親入東海擒九條蛟龍困於武夷仙山的萬仞絕壁之上,百餘年時間演化九龍聚元大陣,形成赫赫有名九龍真窠,這才親自養出三株岩韻紅袍的幼樹。

至此,方有部分岩韻紅袍流入大漢當中。